張超正淺嘗了兩口梅花酥,一口信陽毛尖,潤潤口呢。
卻聽隔壁屋子傳來一陣的聲響。
“一個獵戶能有什麼本事?頂多懂點屠狼捉虎的。”
“怎配與我戍邊軍營沾邊?”
“吳大人,你這是言過其實了吧?”
隨著觥籌交錯的聲音,很快又傳來一個熟悉老者的聲音。
“參軍大人能有這般想法也是正常,下官初時也這般認為的!”
“訓練出了堪比戍邊營伍的部曲,愣是將那青龍寨驅趕本村!”
嗤!
但才剛說,那個粗嗓門的參軍卻是突兀嘲諷的打斷。
“那青龍寨不過損失一兩營之人,九牛一毛而已。”
“算不得什麼大戰役,縣令大人將他餘我戍邊鎮北軍,分明言過其實!”
吳縣令的聲音卻不免急了。
“堂兄!”
“這當真要緊事,若再不爭取,他遲早是齊家的人!”
而那參軍卻是啪的一聲猛砸桌案,頓時叮呤咣啷地落了一地的碗筷……
“你怕是把我們鎮北軍當作是廢品安置處吧!”
正聽著聲,忽而推門聲響起,打斷了張超的思緒。
“夫君!”
“如你所料,魚餌已上鉤!”
很快張超就到了青兒所帶路的現場,卻見此刻那吳松被吊在城門樓上,在其下,全是身著體面的賊寇!
此間還有大量的木牢囚車,一個囚車裡擠著二十多人,而這樣的牛車,有四五輛!
那些被困的人裡頭,絕大部分都是大朔人,更是這雁門郡的百姓。
只是個個都枯瘦如柴,眼眸裡透著絕望和驚恐。
就像一隻只待宰的羊羔般。
“張爺,您來了……按照您說的,青龍寨近期要擄掠到關外販賣的人羊都在此。”
“貨和人都已然到了,我也按著您所說完成,能否為此留小的一命?”
黃老牙趕著問及道。
青兒看著眼前之景,卻是一腳踹翻了黃老牙!
錚的一聲拔劍而出直抵著對方脖子!
“你們這些牙人,就該都死!”
“姑娘饒命……”
張超卻是扶住了青兒的嫩肩,輕輕拍了拍:“惡有惡的用法,留著吧。”
“喏……夫君。”
青兒雖答應卻還是氣不過,收劍時故意一甩,那軟劍頓時抽了那黃老牙的臉,啪的一聲留下一道蜈蚣疤痕!
“滾!”
黃老牙來不及做疼,連連叩首作揖,衝著不遠處的一家老小直呼手,一邊喊著:“多謝張爺,多謝張爺!”
撤走後。
張超徑直走向那被吊著高處此刻謾罵不已的吳松,不過懶得跟他打嘴炮。
而是直接問了一句:“你想活嗎?”
“我想活,我想活!”
吳松卻疼得已然慌了神。
張超點了點頭。
但很快又衝著身旁的一個仁義堂小弟問道:“你呢,想活嗎?”
後者當即領會,點頭如搗蒜般!
於是,張超一揮手,此刻他的部曲隊伍裡,走出了一人,遞上了長矛。
那小弟看向吳松:“大……大哥!不怨我!”
一標槍,直接扎穿腿根,加之倒掉著又充著血,頓時像被放血的年豬般!
啊!啊!啊!
而在彼時,那吳松才看透了一件事!
“你……你是故意耍我的!”
“兄弟,是你先耍我的吧?”
張超笑了。
吳松崩潰地大叫著!
僅僅沒過多久,周圍來看的百姓已然越來越多。
“人牙子,惡山匪,活該!”
“還是咱們張獵戶本事,將此惡人懲戒如此,當真過癮……”
“何止如此,聽聞這可還是個堂主呢,咱們的張獵戶這可不是捉賊,這是打青龍寨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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