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剿平青龍寨的訊息已然傳遍十里八村。
這十里八村的人都跟著慶賀,這讓各里正乃至縣令及朝廷,都跟著硬氣了一回。
而張超此次平匪之事功勞大,愣是讓吳縣令親自跑了一趟。
再次約在了煙波樓上的雅間。
只是現下煙波樓已被張超盤下,掌櫃的也成了謝筠兒,故此間除了大加修繕之外,更比過往雅緻。
而謝筠兒親自教出的樂團和舞者們,更是在席間猶然的出彩。
繼承了她近乎小半的媚姿。
不過……
“張爺,還請單獨言語兩句。”
席間,吳縣令卻是跟著拱手請求。
張超卻是沒遵從,只是一邊摟著謝筠兒親暱,一邊言說到:“我知道縣令大人想說什麼。”
“齊家、青龍寨背後勢力乃至白蓮教……都在環伺。”
“對吧?”
吳縣令聽著已然明言,一時也不便再多說什麼,只是點頭。
“放心,爺祖上幾代都是獵戶,最喜歡的就是引狼,獵殺。”
張超抬起酒杯,笑言說道。
吳捕頭卻是不免跟著咬緊牙,忍不住湊前小聲細語道:“那張爺可知,青龍寨背後的勢力?”
張超抬起杯盞,啪的摁在桌上,咕嚕嚕得給倒滿。
“今日不談事,喝酒。”
吳捕頭與吳縣令相視一眼,卻是各自眼神示意。
“好,喝酒,喝酒……”
於是,那些舞者起舞更加肆意,鼓樂更加靡靡。
筠兒則不免懂得張超的興趣,就著老爺們的面,飲口酒便與張超相遞著作樂趣。
由此才沒多久,吳家叔侄便陳說公務繁忙,紛紛作揖要退下。
當然,在離開前,也將朝廷之意特意說明。
道是他張超剿匪有功,但隱瞞朝廷,私自屯兵馬便是重罪。
故功過相抵,不罰也不賞。
“還有重要一點。”
“朝廷督促,張爺你最好與三日內解散隊伍,否則……朝廷必會追究私藏甲兵之罪過。”
吳捕頭還特意又補充了一句。
吳縣令也抱拳作揖,嘆了聲:“張公,且好自為之吧。”
張超回了一個禮,但轉頭便又接著與謝筠兒席間嬉戲,感受著那紅唇和美豔。
叔侄二人不免嘆了聲,隨後一併離開了此間。
而等人走了開,謝筠兒才就稍稍挪開些身子,道了聲:“相公,他二人言之有理。”
“我已替你打聽了來此流客、旅商的訊息,那青龍寨背後,乃是北方胡人。”
“如今吳家有幫襯之意,你又何苦拒他們與門外?”
張超指了指自己的唇。
“親一口,就告訴你。”
謝筠兒雖嗔怪,但還是綿軟附上,惹得張超一陣的舒坦。
但在片刻後,她還是不甘心地又稍稍呢噥著想知道答案。
對此,張超則在其耳邊說了一聲。
一時,謝筠兒目光亮起一絲精芒,對著張超看著更透著幾分的崇仰。
起雙手又纏繞過張超的後方,如若水蛇一般的軟。
而很快,那些個舞者識趣地退出門外。
屋門跟著拉了起來!
……
在剿匪之事不久後,張超按照朝廷的律令,解散了他的部曲部隊。
但現下他的威望在這附近已然很高。
不少百姓還說著要給他立廟造像,由此暫時也沒有什麼人敢對張超動手。
為此,張超則是繼續的過著快活日子。
當然也幹些正事兒。
不過都是商界之事,又拓展了幾個米鋪,以至於陶縣以外的村子都有他張家的分店。
而他收米和自租的地界也因為威望之故,更多人的投靠,繼而多了起來。
米多,則能釀酒。
由此在被封鎖訓練部隊之際,張家的酒業也跟著興起。
不過,相對於這個時代流行的黃酒外,他則能釀成度數不太高的白酒,這酒烈性,口感極佳。
一時讓酒樓又有了不少分號。
甚至一度有宮裡頭的訂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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