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反應過來,忙不迭的應是。
回去以後,他就馬上用特有的回信渠道回了信。
同時便開始提心吊膽的等著。
等到約定好的日子來的那一天,戚元果然按照徐海在書裡要求的那般,去了惠州城外的一處織場。
剛到就經歷了一場刺殺。
戚元看著戚長亭和王鶴等人將那些刺客都給收拾掉,面上表情淡淡。
秦大人和秦川卻都什麼都明白了。
這還是一個計中計!
讓他們引著戚元來這裡,戚元若是中伏死了,那徐海一定會轉過頭就毫不猶豫的把他們給賣給朝廷。
到時候他們也得死!
哪怕是戚元現在中伏但是沒事,若是他們沒有和戚元說明白,戚元也一定會處置他們的!
真是好歹毒的計謀。
秦家父子嚇得惴惴不安,都在心裡想好了死法。
但是戚元卻覺得事情不應該這麼簡單。
倒也不是說這一次的刺客不厲害。
但是,徐海那種人,一個徐興的死都能讓徐海步步為營,甚至操縱青州府那麼大的事發生。
這一次她可是等於在海上打了徐海的巴掌。
這種人怎麼可能就只是派幾個刺客來行刺那麼簡單?
除非.....
這不是徐海的最終目的。
她掃過地上的那些人,並沒有多說,只是沉下臉似乎發怒:“走!回城!”
遇見了刺客這麼大的事,她要回城那也是應有之義。
在場的人急急忙忙的往回趕。
一路上氣氛都十分壓抑,根本沒人敢多說話。
一直到了城中,他們從大街拐了個彎,就正好聽見一陣尖銳的哭喊聲。
王鶴皺了皺眉揚手,示意別管。
可是下一刻,一個女孩子就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給扔了出來。
正好就扔在了隊伍之前,王鶴還沒說什麼,戚元掀開車簾問:“怎麼回事?”
正在此時,院門開啟,一個胖胖的婦人掐著腰站在門檻大罵:“你這個下作的小賤人,你娘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你還以為你能拿捏誰?”
她說著,呸了一口:“你要是不嫁人,那你手底下這些弟妹們怎麼辦?都給餓死?!你趁早給老孃聽話,否則老孃把你賣到窯子裡去!”
女孩子嗚咽了一聲,似乎連哭都沒有力氣哭了,渾身被打的皮開肉綻的,看著都可憐。
戚元淡淡的喊了一聲:“表哥!”
王鶴急忙答應,轉身騎馬到了戚元跟前。
戚元就看了那邊一眼:“去問問是怎麼回事。”
王鶴策馬過去,眼看著那個胖女人又要動手,一甩鞭子在地面上抽了一下,厲聲問:“怎麼回事?!”
那個婦人嚇了一跳,見這一群人都騎著高頭大馬,看上去不是好欺負的樣子,才嚥了口口水賠笑:“沒事,沒事,都是自家的家務事,讓諸位見笑了。”
說著也不打人了,過去一把擰住女孩兒的胳膊就要往裡頭拽。
女孩兒掙扎也掙扎得十分勉強,哭著求饒:“娘,我不嫁那員外,他都已經六十七了.....”
胖女人一瞪眼:“六十七怎麼啦?就是九十七,你也得給我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