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拍完《十七歲的單車》之後,我就拿著片酬購置了一套裝置,就去賣煎餅了。可惜,我攤煎餅也就攤了一個多月就不幹了,沒能把成本賺回來。”陳默說著,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幾分心疼。
“煎餅?我好像聽你們再說煎餅?”苗已已不知什麼時候跑了過來,湊到兩人身邊問。
“我們再說陳默他賣過煎餅。”許啨笑著說。
“真的?陳默你賣過煎餅?”
“嗯,當初拍完《十七歲的單車》之後,也沒想著以後還會繼續拍戲,所以就去賣了煎餅。”陳默點頭。
“陳默他用拍《十七歲的單車》的片酬買了攤煎餅的裝置,然後只幹了一個多月,本錢都沒賺回來就不幹了。這會兒他心疼攤煎餅的成本錢呢。”許啨笑著說。
“哈哈哈,是嗎?”
“嗯。”陳默也不掩飾,他是真心疼那兩千。
“其實你應該這麼考慮。你要是繼續攤煎餅去賺回成本,就沒辦法拍《笑傲江湖》,那虧的錢就不是簡單的幾千塊,而是好幾萬了。”許啨安慰道。
陳默聽許啨這麼一說,覺得也對,原本因為提起攤煎餅的事兒還有點心疼的陳默瞬間就覺得心裡好受多了。
“就是,人家張記中好幾百萬都不心疼,你才幾千塊心疼什麼呀。”苗已已拍著陳默的手臂說道。
“好幾百萬?不是一百萬嗎?”陳默忍不住問。他依舊還是對錢的數字比較敏感。
“一百萬是支付邵檳的違約金,但是劇組都拍了十天了,邵檳的戲全都得刪了重拍,劇組那麼多人,還有裝置,人吃馬嚼的,可都是錢,算下來足足有幾百萬呢。張記中他說把邵檳趕走,這部分損失他自己出。”苗已已解釋道。
“嘶!他這麼有錢嗎?”陳默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其實也就只有邵檳那一百萬是張記中出,劇組的那幾百萬,張記中說他出,實際上依舊算在投資方的身上,不可能真的讓張記中出的。畢竟他是製片人,負責整個劇組的問題。”許啨搖著頭說。
“這樣啊!”苗已已恍然。
“就算一百萬也不少了。”陳默忍不住又來了一句。
許啨和苗已已愣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百萬一百萬的,陳默他還真是停不下來了。
笑了好一會兒許啨停了下來:“其實劇組的損耗,並沒有幾百萬那麼多。首先劇組分成了A組和B組兩組,邵檳離開,浪費的也是B組那邊的,而B組那邊,拍的戲也不全是邵檳的戲,甚至因為邵檳和張記中鬧矛盾的問題,邵檳這十天其實總共也沒拍多少,邵檳拍的戲全部刪掉,其實也沒多少。”
“那張記中還說好幾百萬——”陳默忍不住說。
“誰讓他是製片人呢,報價虛高一點很正常,這種事情在圈子裡並不罕見,你知道就行,沒事兒可千萬別往外說。”許啨叮囑道:“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
“嗯,我不會說的。”陳默點頭,他知道許啨這是為自己好。畢竟不管是那個圈子,很多的事情都是不能講的,一講你就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