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穿著一身紅色的外套,整個人看起來比原來都多了幾分的妖豔。
人往那裡一站,給人的感覺,就多了幾分的陰柔。
左手抓這劍,右手捏成蘭花指,動作輕柔的拂過臉頰旁垂下的一縷長髮,看起來就更加的陰柔。
為了能夠演好自宮後的林平之,陳默可是下了苦功夫的,時不時的就會在自己的動作之中帶上一點女人特色的舉動。
為此許啨苗已已她們還不止一次的笑陳默,說陳默不會是為了演林平之,真的把自己給自宮了吧之類的。
……
一群群演或躺著或坐著,一群人聚在城門口處,隨後好似察覺到什麼動靜,一個個的從地上站起來。
身穿紅衣的陳默輕飄飄的就走了過來。
動作之中都帶著幾分的妖嬈。
陳默此時的走路姿態,和往常有了不小的區別,首先步伐沒有之前那麼大了,小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然後每次走路,都是腳尖著地,讓他走起路來,給人的感覺更加的輕盈,然後又在一些細微的地方做了一些調整之後,此時的陳默,就說他是女扮男裝也有那麼幾分的合適。
“各位五嶽派同門,在下,掌門人嶽先生,坐下弟子林平之。”陳默俏生生的立在那裡,看似隨意,隨性,卻又好似帶著幾分的潔癖,一邊漫不經心的做著自我介紹,一邊又輕輕地彈去衣服上的一粒灰塵。那副姿態,完全是目中無人,絲毫不將其他人放在眼裡。
同時陳默的說法方式,斷句方式,都非常的奇怪,透著幾分的輕柔,又有點掐著嗓子說話,總體的感覺不算娘,就是給人特別陰柔的感覺。
此時的陳默,整體給人的感覺不是娘炮,反而更好似一個女人。
“你有什麼事?”
“在下今天晚上,在這約了人。不知眾位在此休息,多有得罪!”說完,輕輕地彎了彎腰,好似在道歉,說完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陳默身後傳來了一口地道的川音:“姓林的小子。你在這埋伏下人,想以多取勝。找老道的麻煩嗎?”
陳默聽到這個聲音,哪怕只是背對著對方,臉上卻也一冷,眼神更是充滿恨意,右手放在劍柄之上,用力的捏著劍柄,隨後又放開,將右手單手背於身後,併發出一聲冷哼。
“哼!”陳默輕輕轉身,臉上帶著不屑:“那好啊!那咱們就另找一個地方了斷。”
陳默說著轉身就要離開這,甚至在走過餘滄海的身邊的時候,還停下腳步,讓餘滄海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陳默臉上卻帶著不屑,頗有些小女兒態的探了下身:“免得擾了旁人清夢。”
“慢!哼,擾都擾了。還要充好人!”
陳默停下腳步:“好啊!那就請大家讓一讓!”
陳默伸著手臂,好似有禮貌的轉了一圈,旁人都往後退,給林平之和餘滄海讓出一定的空間。
“有撒子樣子的岳父,就有撒子樣子的女婿!有話快說,要不然就動手亮劍!”餘滄海說著,直接拔出半截長劍:“我倒是要瞧瞧,你林家的辟邪劍譜,到底有撒子長進!”
“餘滄海。”陳默的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好似再笑,卻又好似在哭,隱隱的帶著幾分的悲涼:“你貪圖我們家的劍譜。害死了我的父母,殺了我福威鏢局幾十口人,這筆血債,我要你用鮮血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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