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突然抓住德文希爾的蛇身,手中溫暖觸碰到冰涼的蛇鱗,讓德文希爾一驚。
這是她第二次碰自己,她知不知道蛇獸人的尾巴不能亂碰。
“大人,你的尾巴有點可愛。”
江聽晚單純的想去抓他晃動的尾巴,她覺得蛇的尾巴晃來晃去的,有些好笑。
“晚晚,你知不知道你剛才說了什麼?”
突然被德文希爾捏住自己的下巴,江聽晚懵了,難道不應該說可愛?
對,他是公爵,應該說粗壯之類的。
現在收回來還來得及嗎?
德文希爾看著發呆的小傢伙,居然說自己的尾巴可愛,真是有趣。
那雙暗紅色的眼眸越發幽深,“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
被他親腫的唇瓣張合著,德文希爾臉色有些紅了。
德文希爾向來矜冷的面具碎裂一角,眼尾鱗紋染上情慾的胭脂色,喘息間尖牙刺破下唇,血珠順著下頜滾落。
“大人.......”她無意識地伸手去接那滴血,指尖卻被蛇信捲住。
“以後,叫我名字!”
德文希爾說完就走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會真的忍不住做出什麼事來。
江聽晚被他的這一系列操作搞得有點懵,她總覺得這個公爵的脾氣陰晴不定。
還是得想辦法自力更生的好。
……
冷白月光穿透哥特式彩窗,在暗紋羊絨地毯上割裂出破碎光斑。
昭君屹倚著黑曜石壁爐,蝴蝶翅膀垂落在陰影中,尾端殘留著細微的顫動——被那隻膽大包天的小手觸碰過的溫度似乎還有些許殘留。
他猛然攥緊滿是膩粉的手,骨節發出危險的咯吱聲。
他明明那麼討厭雌性,卻還是讓那個小傢伙碰了自己的翅膀。
這個世界,喜歡是僅次於愛的奢侈品。
那些奉雌性為妻主的雄性獸人們,有幾個是出於真心喜歡的?
可是,現在他好像對那個可愛的小東西有了些不一樣感覺,反正不是討厭。
想著最近他在被雌後逼迫著匹配雌性,或者匹配這個小傢伙也不錯。
像是期待,又像是猶豫。
江聽晚不知道自己已經在不經意間牽動了兩個雄性的心,她還在為德文希爾的奇怪行為而困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