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金的光影從絲絨簾幔的縫隙間流淌進來,為金髮男人雕塑般的下頜線鍍上銀邊。
過近的距離,讓江聽晚身子都有些緊繃。
一直只能以臣服者姿態,仰視著金髮首領的她,此刻卻被他掐住細腰,坐在他修長的雙腿上。
江聽晚能聞到他指節殘留的硝煙味,混著夜曇冷香,在兩人交錯的鼻息間釀成蠱惑的毒。
被迫跨坐在對方大腿上,江聽晚的絲綢裙襬隨著動作簌簌捲起,露出凝脂般的小腿。
“抖得這麼厲害……”
男人帶著槍繭的拇指碾過她腰間軟肉,修長的手指隔著薄紗摩挲蝴蝶骨,“倒像是我在欺負你。”
他的金髮垂落肩頭,在月光下泛著熔金般的光澤,藍灰色瞳孔卻凝結著極地寒冰。
江聽晚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難道你沒欺負我嗎?
是你沒有你沒有欺負我,你要殺我!!!
男人滾燙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褲子,傳遞到她的肌膚上。
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緊實大腿蘊藏著極致的爆發力。
“你似乎很緊張?”
“是第一次嗎……”
男人微抬起下頜,目光幽深地看著她。
有沒有可能不是因為是第一次,而是因為我想殺你!
透過輕薄的雪紡布料,能清晰感受到對方腿肌隨著呼吸起伏的輪廓,蟄伏的爆發力如同暗夜中蓄勢待發的豹。
褪下黑色紗衣襯衫,從她的視角看去,性感流暢的胸膛線條盡顯。
男身女相,男人魅惑的面容和絕色的身材,此時此刻,竟然誘惑不了江聽晚半分!
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素色裙襬下藏著的那支打算暗殺對方的槍上。
粉唇緊抿,心跳和呼吸因為緊張,有些不穩。
不自知的致命誘惑,足以令所有雄性癲狂。
比素色吊帶還愈發白膩的肌膚,在昏暗的房間裡,更是彷彿會發光一樣。
饒是見慣了無數美色的金髮首領,都有片刻失神。
男人指尖纏繞著鴉青腳鈴,銀鏈在暗處發出細碎的嗚咽。
“這鈴鐺……”
他低笑時喉結滾動,震得她尾椎發麻,“是標記?還是枷鎖?”
江聽晚動作的時候,他就聽到了這細微的鈴鐺聲。
這個或許被其他人打上私人烙印的小傢伙,此刻卻被迫乖乖倚靠在他身上。
她的獸夫知道現在發生著的一切嗎?
薄唇微勾,金髮雄性胸膛震顫,撩人地低笑了聲。
“小傢伙,你剛才的表現很不好,現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取悅我……”
“只要你能取悅我,我可以考慮留下你這條小命。”
江聽晚眼皮顫得厲害。
她抬手,指尖蜷了蜷,卻還是落在了他的胸前。
勁瘦腰身被握住的時候,少女帶著馥郁薔薇香氣、柔順冰涼的長髮滑落在他的胸膛和肩頭,籠罩住了他的面龐。
光影透過絲絨窗簾的縫隙流淌進來,在水晶燈折射下化作細碎銀砂,將男人冷峻的輪廓鍍上一層柔光。
江聽晚無意識絞著吊帶裙的裙襬,綢緞在指尖勒出淺粉色印記,像初綻的櫻花落在雪地裡。
“取悅?怎麼才算取悅?”
她仰起臉時,鬢邊一縷碎髮掃過鎖骨,薔薇香在兩人交錯的鼻息間氤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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