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突然傳來星艦墜毀的轟鳴,硝煙裹挾著星屑從破碎的穹頂傾瀉而下,昭君屹的機械蝶翼割裂漫天火光。
江聽晚蜷在他懷裡,看見舷窗外墜毀的星艦正化作萬千磷火,像一場為囚徒綻放的煙花祭。
“多美的歡迎儀式。”
昭君屹舔舐她耳後細小的咬痕,“晚晚,看……他們著急了呢!”
昭君屹笑得病態,素色絲絨斗篷裹著嬌弱的江聽晚,抱著她去了大廳。
走廊裡素色斗篷下,少女瑩白的足尖隨著步伐若隱若現,銀鈴在機械蝶翼捲起的氣流中發出瀕死的哀鳴。
他突然捏碎那串腳鏈,金色碎片被掌心化為齏粉,落在在江聽晚腳背。
“晚晚的腳上,應該帶著我的標記。”
王座由千萬只休眠的機械螢蟲堆砌而成,昭君屹將少女禁錮在膝間,把玩著少女嬌軟的小腳。
蒼白的指尖撫過她腳踝淡青的血管。
“這裡該纏著鎏金鎖鏈,綴滿我褪下的蝶翼鱗片。”
他含住江聽晚的指尖輕笑,“不過現在......”
齒輪轉動的轟鳴聲中,穹頂降下玄鐵囚籠。
德文希爾殘缺的蛇尾垂落在血泊裡,逆鱗被生生剜去七片,露出森森白骨。
月光穿透他鎖骨處的透骨釘,在滿地藍血中折射出詭譎的圖騰。
“德文希爾!!!?”
江聽晚震驚的推開昭君屹,赤腳跑向了德文希爾。
是昭君屹襲擊了德文希爾,還把他帶走關在了這裡。
自己因此差點殺錯了人!
她尖叫驚醒了休眠的機械螢蟲,那些蟲牙突然暴起組成荊棘,刺破她赤足踩過的每一寸地面。
昭君屹好整以暇地看著少女踉蹌撲向囚籠,瀕死的德文希爾在血泊中顫動睫毛,昭君屹卻忽然捏碎王座扶手。
看著渾身傷痕的德文希爾,昏迷不醒。
江聽晚顫抖的捧起德文希爾的臉,“德文希爾……醒醒,看看我好不好!”
“晚晚……”
德文希爾虛弱的呢喃“快走……”
江聽晚心疼得流淚。
“真是傷心呢!”
昭君屹笑著扣住江聽晚的腰,那笑容冰冷刺骨。
“晚晚……你就這麼愛他?”
昭君屹掰過江聽晚的下頜,強迫她看向德文希爾心逐漸被蟲獸啃食成白骨的蛇尾,“晚晚乖……很快他在你心口留下的印記就會消失了。”
獸夫留下的印記,只有在獸夫死時才會消失。
血色月光在昭君屹破碎的蝶翼上蜿蜒成毒,他掐著江聽晚腰肢的手指突然收緊幾分。
冰涼的金屬管貼著脊椎遊走,少女雪白的後背瞬間浮起細密電流紋路。
“晚晚的心跳在為他加速呢。”
昭君屹舔舐著她頸動脈的震顫,殘缺蝶翼突然射出三根骨刺,將德文希爾釘穿。
金色血液順著月長石地面流淌,倒映出江聽晚瞳孔裡炸裂的淚光。
“放了他!我求求你,放了他好不好!”
江聽晚慌亂的看著昭君屹,她的德文希爾要死了!要被他殺死了!
機械蝶翼的傳動軸發出瀕死的哀鳴,“不好!”
昭君屹把江聽晚扣的更緊些,“晚晚,為什麼你就這麼愛他?你為什麼就不肯多看我一眼!”
他抓起少女的手按在瘋狂抽搐的蝶翼上,“現在我的每一粒鱗粉都在嫉妒!!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
破碎的蝶翼突然展開全息投影,當初的畫面在月光裡炸開。
嬌軟的江聽晚點頭答應成為他的雌主,而他背後完整的幽藍蝶翼溫柔籠罩著她。
“是你答應做我的雌主,是你答應只有我一個獸夫的……”
昭君屹的犬齒咬住少女肩頭,修長手指撬開她緊咬的唇瓣,“現在卻把愛分給那個偽君子?甚至那兩條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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