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軒墨就收到了淵澈發過來的求救資訊,說是讓他幫忙去昭君屹那裡檢視那個雌性少女。
陰冷的全息投影在金屬牆壁上投下斑駁光影,軒墨的機械指節叩擊著懸浮操作檯,監控螢幕藍光將他蒼白的下頜線割裂成碎片。
他才知道昭君屹那個瘋子,為了一個雌性殺了淵明還襲擊了德文希爾!
真是瘋了!
他是背叛了組織,還是……被雌性勾了魂?
軒墨只覺得雌性更加噁心了!
即使是那個小傢伙,那般香軟,卻也能勾得差點傷了自己!
如果所有雌性都和她一樣,星國的統治就更難推翻了!
窗外懸浮艦劃過的猩紅尾焰刺破永夜,將他的金髮染上血色光澤。
“昭君屹居然為了個雌性發瘋......“
軒墨盯著淵澈傳來的加密檔案,喉結滾動著嚥下腥甜的血氣。
全息影像裡昭君屹的機械蝶翼還在燃燒,他突然想起那日寢倉裡,少女咬破他嘴唇時濺落的紅色珍珠——也是這樣灼人的鮮紅。
“首領,如果那個雌性真的在親王府,只怕是活不成了……”
下屬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自家首領的反應。
畢竟,首領自從得知了,少女就是那個勾得帝國一群頂尖雄性失控的星國皇太子妃後,詭異地安靜了起來。
這幾天,過分安靜的首領嚇得他們戰戰兢兢,生怕做錯事惹怒了對方。
“她再怎麼說,也算是首領您的人了,我們要不要去一趟……”
下屬的呼吸在寂靜中格外清晰,軒墨聽見他戰術靴底黏連冷汗的細微聲響。
他忽然低笑,指腹摩挲著修復艙留下的冰涼觸感。
“我的……人?“
尾音在舌尖纏綿,像在品嚐某種禁忌的甜漿。
沉默良久的金髮首領,摸了摸已經完美如初的側臉。
那上面,已經沒有了少女留下的傷痕,可他腦子裡,卻揮之不去都是她。
即使自己噁心極了雌性,但軒墨不知道自己是不甘心她對他的厭惡,還是想要折碎她的倔強……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他想見她,瘋狂地想!
薄唇微勾,金髮首領聲音慵懶低沉。
“我也很久沒有回王宮了,順便去看看吧……”
當穿梭艦衝破雲層時,蟲族王宮的生物防護罩正泛起翡翠色漣漪。
軒墨的瞳孔收縮成豎線,透過舷窗看見花園裡飄落的薔薇花瓣——與記憶中少女髮間的香氣重疊。
他解開軍裝領口的手頓了頓,金屬紐扣在掌心烙出月牙痕跡。
……
薔薇香突然濃烈起來。
軒墨經過廊下時,軍靴碾碎了飄落的薔薇花瓣。
江聽晚故意讓流雲紗裙襬拂過古董座鐘,鮫絲織就的衣料在暮色中抖落細碎星塵,暗紋裡滲出的玫瑰資訊素正巧達到系統標註的誘惑閥值。
“咔嚓“
蠍尾刺入她身側的鎏金柱,毒液在浮雕上蝕刻出妖嬈藤蔓。
軒墨的吐息纏繞著她顫動的耳墜,“小傢伙,這次……還想跑嗎?“
他臉上依舊戴著精美奢華的半張面具,金色長髮被勁風吹得恣意飛揚,貴族氣質在這瘋狂的舉動和桀驁的裝扮下,弱了許多,倒是顯得格外痞氣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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