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動,德文希爾也醒了。
“晚晚乖,再睡會兒。”
沙啞的嗓音帶著未醒的鼻音,蛇尾沿著她小腿蜿蜒攀附,鱗片刮過敏感的內側肌膚。
德文希爾閉著眼將人往懷裡按,沉睡的蛇尾卻誠實地纏上她腰肢。
江聽晚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腰,臉蹭蹭他結實的胸膛,腹肌上有自己留下的啃咬過的痕跡。
德文希爾這樣沉穩,強大,不動如山的人,結束後居然需要很多的溫存和安撫。
他有時在想,他真的很想把心裡最甜最軟的地方掏出來給他的小傢伙。
江聽晚輕顫著埋進他頸窩,嗅到深海雪松混著情慾的氣息,“你明明醒了……”
德文希爾喉間溢位輕笑,指尖劃過她後腰的淤痕。
江聽晚的指尖陷進他腰側肌理,前夜被掐出月牙印的腹肌正隨著呼吸摩挲她胸前的薔薇紋。
珍珠母貝窗透進的磷光裡,德文希爾睫毛投下的陰影突然顫了顫。
他慵懶的鼻音帶著晨起的沙啞:“偷看我?”
“才沒有“尾音被吞進帶著雪松氣息的吻裡。
德文希爾翻身將人壓在綴滿月長石的床榻上,蛇尾鱗片逆向撫過她戰票的膝窩。
“撒謊的壞孩子。”
他尖牙廝磨著她頸間未愈的吻痕和獨屬於他的印記,“要罰。”
珊瑚風鈴突然叮咚作響,驚散床慢間遊弋的熒光水母。
江聽晚趁機從他臂彎鑽出,卻被蛇尾捲住腳踝拽回。
德文希爾埋首在她腰窩輕笑,金鱗擦過敏感帶時的酥麻讓她險些打翻床頭的鮫珠蓋。
……
江聽晚在珍珠母貝的微光中甦醒,流動的水紋在天穹頂投下幽藍光暈。
德文希爾正抱著她泡在溫暖的池水裡。
這幾日德文希爾的不知魘足,讓她腰肢痠軟,連雙腿都沒有力氣。
“醒了?”
江聽晚乖軟蹭蹭他撒嬌,“德文希爾,我餓了!”
“該叫老公了!”
德文希爾就這樣,抱著江聽晚,蛇尾纏著她。
他是開心的,他的小傢伙,此刻乖軟的在自己懷裡,徹底屬於他。
“昨夜,晚晚滿意嗎?”
德文希爾就這麼輕易的問出這樣的話。
江聽晚不知道他怎麼能脫口而出這樣的話的,臉色微紅埋進他的胸膛。
“看來我的晚晚是滿意的!”德文希爾鉗住江聽晚的下巴,吻住。
“叫對了就餵你。”
他指尖捻著枚泣珠貝抵在她唇間,眼底跳動著危險的闇火。
江聽晚羞惱地咬住貝殼,卻被德文希爾就著這個姿勢撬開齒關。
池水忽然翻湧起漩渦,德文希爾的蛇尾不知何時已纏滿她全身。
金鱗隨著情動泛起赤紋,江聽晚被託坐在他盤曲的蛇身上,足尖堪堪觸及水面。
“德文希爾~不要了~”
噓。
他含著她的耳垂輕笑,“是你說餓的。”
“晚晚乖……對你,我永遠都不夠。”
德文希爾不打算大發慈悲的放過她,在她的肩上輕咬。
池水蒸騰的水汽也溢著,曖昧的溫度。
當淵明推開鎏金門時,正看見德文希爾將昏睡的少女裹進鮫綃紗。
他示威般撫過江聽晚頸間新烙的蛇紋,“剛餵飽。”
德文希爾蛇尾拂過的地方,金色的印記閃過。
那是蛇獸締結伴侶契約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