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坊,一幕香豔的場景悄然上演。
水月衣物零落,無助地蜷縮於地,裸露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更顯柔弱無助。
周遭,一雙雙貪婪的目光如餓狼般在她身上游走,將她視為待宰的羔羊。
讓井上拓真讚不絕口,直呼簡直就是藝術品。
但凡是個男人,這時候都絕不可能把持得住。
哪怕是李成功,都看著直流口水。
但凡不是陷入追殺,他都恨不得自己先抽空把水月給辦了。
“我已經很久沒有嘗試過這麼美的人了。”
“如果能把她全身舔一遍的話,那該有多爽啊?”
“趕緊把衣服都給我扒光,我的二弟已經在催我了。”
“喲西,動作要快!”
絕望的水月此時還在進行著毫無意義的掙扎。
她拼盡全力,試圖用纖弱的手掌推開逼近的魔爪,然而,被下了藥的身體只餘下一片空洞的乏力,根本無法從這枷鎖中解脫。
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面臨的悲慘遭遇,水月難以想象自己以後究竟該怎麼活。
她寧願一死了之都不願意接受這一切!
李成功見幾人徹底陶醉在其中,趕緊上去插話。
“井上父親,有件事情我忘記說了,外面正有人在追殺兒子我,看在我這一片孝心的份上,能不能……”
“別吵別吵。”
井上拓真示意李成功閉嘴。
此刻的他,哪有心思去理會那些紛擾,只是隨意地搪塞了一句:“只要你留在這方寸之地,便是萬無一失的安全之所,無須多慮。”
“還有,你且退下,我們大島日人的瑰寶‘愛澤’,豈是你們這些龍國人能夠覬覦的?”
“好的井上父親。”
李成功聞言,心底的石頭可算是落地了,乖乖離開房間。
水月的眼眶中悄然滑落兩滴晶瑩的淚珠,滿載著無盡的悲痛。
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獲救的希望了,只想趕緊早點結束這一切,然後去自我了斷。
“噠噠噠......”
就在這時,走廊上突然響起一連串的腳步聲。
房門被猛然推開,一群身著鎧甲的護衛赫然立於門外,他們的面色凝重,眼中閃爍著不安的光芒。
“井上大人,情況不妙!街道上的守衛遭到了襲擊,已不幸罹難,而那個兇手,正朝這邊迅速逼近。”
井上拓真一愣,還沒有等他回答,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襲來,伴隨著碎石飛濺的聲音,醉月坊堅固的牆壁竟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生生撕裂。
塵土與碎石四濺,顯露出一個足以讓人心驚膽戰的缺口。
一股野蠻而冷酷的氣息,隨著這股力量侵入,讓整個空間都為之震顫。
一道人影迎面走來,每一個企圖阻攔他的人,身影都會爆開成一團血霧,觸目驚心。
“說吧,你們要選擇怎樣的死法?”
楚軒瞥過餐桌上的水月,語調雖輕,卻如同暴風雨前的低吟,攜帶著足以撼動四野的凜冽殺意,讓周遭的空氣彷彿凝固,令人呼吸困難。
李成功剛邁出門檻半步,整個人被這一幕驚得僵立當場。
他萬萬沒想到楚軒殺過來會這麼快!
並且,還把島日風情街給打穿了!
難道他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
島日人在這邊可是有法外特權的!
楚軒簡直是在作死!
“井上父親,正是這個狂徒,窮追不捨,意欲置我於死地。”
聞聽李成功此言,井上拓真倏地站起,雙目圓睜,怒火中燒。
他剛剛都打算直奔主題了,豈料被楚軒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攪擾了興致。
更令他憤慨的是,這小子不僅膽敢殺害島日之人,還肆意妄為地將醉月坊的牆壁轟塌!
這分明是在向他公然挑釁!
如若此事能夠輕易饒恕,那他井上拓真豈不是枉擔此名!
“你這條龍國的狗,也敢在這裡放肆,我誓要將你挫骨揚灰,碎屍萬段!”井上拓真話音未落,他身旁的數人便已按捺不住,如同餓狼撲食般猛地衝向楚軒,意圖以人數之眾,將這位孤膽之士淹沒於拳腳之下。
這數人,即便是其中最不濟者,也擁有著祖師級別的修為,單獨一人已是不可小覷。他們若是聯手,其力量更是倍增,按理說,對付一個普通人應是綽綽有餘,手到擒來。
然而,世事無常,往往出人意表。
只見楚軒身形未動,周身卻彷彿有劍氣繚繞,寒光一閃,不過眨眼之間,那幾位氣勢洶洶的敵人便已被切割得支離破碎,連一聲完整的慘叫都未能發出,便已然隕命當場,空氣中瀰漫起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楚先生……嗚嗚嗚……”
水月的眼眶瞬間溼潤,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滾落。
她本以為,在這生死存亡之際,楚軒會如同陌路般置之不理。
畢竟,兩家之間的關係,不過是浮於表面的淺薄聯盟,並無深厚情誼可言。
水家的興衰存亡,對楚軒而言,似乎並無太多幹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