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沉聲道:“雕蟲小技,也配在我面前班門弄斧?今日,趙家一個都別想逃,尤其是你趙泰!楚家的血債,該還了!”
話音未落,楚軒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瞬間出現在趙泰面前。
他單手如鐵鉗般掐住趙泰的脖子,將其整個人輕而易舉地舉了起來。
“放......放開我......”
趙泰雙腳離地,面色漲紫,雙手拼命抓撓著楚軒的手臂,卻如同蚍蜉撼樹。
楚軒面無表情:“趙泰,你這狼心狗肺的畜生!當年我父親待你不薄,與你稱兄道弟。”
“可在楚家生死存亡之際,他給你磕頭,額頭都磕得鮮血淋漓,求你網開一面。你不僅無動於衷,還肆意嘲笑他!”
“你生生掰開他的眼皮,讓他眼睜睜看著楚家上下一百多口人慘死!這份血債,我今日要讓你血債血償!”
說著,楚軒另一隻手如鋒利的刀刃,緩緩划向趙泰的脖頸。
隨著“嘶啦”一聲,趙泰的皮肉被生生撕開,鮮血噴湧而出。
楚軒手法精妙,每一下都精準避開要害,讓趙泰在劇痛中保持清醒。
緊接著,楚軒又開始拆卸趙泰的骨頭。
一根......
兩根......
每拆下一根,趙泰都發出淒厲的慘叫!
那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哀嚎,讓在場賓客無不頭皮發麻,雙腿發軟。
“啊啊啊!”
趙泰幾度痛得昏死過去,卻都被楚軒用裹挾著朱雀真氣的一拳打醒。
楚軒冷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別急著死,這才剛剛開始!”
在無盡的痛苦折磨中,趙泰身上的骨頭被一根根拆下。
當最後一根骨頭離體,楚軒將那血肉模糊的一團狠狠摔在地上。
此時的趙泰,只剩下一口氣,他用僅剩的一絲力氣,艱難地說道:“給......給我個痛快......”
趙泰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落得這步田地,但此時此刻,他的心中仍然沒有一絲對楚家的愧疚之情。
他只恨自己當年沒有斬草除根,竟留了楚軒這麼個活口。
眼前這血腥至極的一幕,徹底擊潰了在場賓客的心理防線。
有人雙眼翻白,直接被嚇瘋。
有人雙腿一軟,癱坐在地,大小便失禁。
驀然,人群中不知誰聲嘶力竭地大喊一聲:“這楚軒瘋了!咱們趕緊逃!”
霎時間,賓客們如驚弓之鳥,手腳並用,推搡著朝門外瘋狂逃竄。
這些賓客中,不少人當年都參與過對楚家的圍剿,手上沾滿了鮮血。
看著趙泰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慘狀,他們心中恐懼如潮水般翻湧。
然而,楚軒又豈會讓這夥人輕易逃脫?
他眼神如鷹隼般掃視全場,身形一閃,便精準鎖定那些試圖逃跑的仇人,拳頭帶著駭人的力量,每揮出一拳,就有一人瞬間灰飛煙滅,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楚軒站在血泊中央,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冷聲道:“我只殺與楚家有仇之人!你們若老老實實待在此處,我自不會為難。”
“但誰敢再逃,就是在給這些該死之人擋刀,做替死鬼,到時候,就休怪我不客氣!”
此言一出,原本喧鬧混亂的場面瞬間死寂。
那些還在逃竄的賓客,一個個僵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
楚軒滿意地看著這一切,確定趙泰已經無力迴天,便緩緩將目光轉向衛逸群。
衛逸群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頭髮都彷彿要炸立起來。
“噗通”一聲,他重重地跪在楚軒面前,不停地磕頭,額頭很快便滲出鮮血。
“楚爺爺!楚祖宗!求求您放過我吧!”
“我有眼無珠,罪該萬死!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條狗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