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現在是靈州鐵騎隊的隊長,跺跺腳整個南境都要抖三抖!”
“你呢?不過是條喪家之犬!”
他勾起嘴角,臉上浮現出輕蔑的殺意:“本來你躲起來還能多活些日子,偏偏要出來找死。”
“殺我妹妹和父親這筆賬,今天必須算清。”
“至於你妹妹......”
趙咬金舔了舔嘴唇,目光掃過湖心亭裡虛弱的楚可可,邪笑道:“這麼水靈的小美人,我會慢慢折磨,先把她衣服扒光綁在城門口示眾,再找一百個乞丐輪流......”
楚可可聞言,渾身劇烈顫抖,淚水不受控制地奔湧而出,屈辱與恐懼讓她幾乎昏厥。
楚軒的手腕被鐵鏈勒出鮮血,青筋暴起:“趙咬金,你敢動她一根手指,我必讓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你以為你還有機會?”
趙咬金縱身一躍,跳到了湖心亭上。
“我說了又怎樣?我不僅要說,還要做!”
這時,章山柳突然撲到趙咬金腳邊:“趙隊長!求你讓我先報仇!我要用他的血,給我老公和兒子祭靈!我要一刀一刀割下他的肉!”
趙咬金不耐煩地甩開了章山柳,又轉頭獰笑道:“反正他活不了多久,想怎麼折磨都行。”
他大手一揮,一眾鐵騎兵立刻將楚軒拖往湖心亭旁的空地。
楚可可則被丟在原地,無人看管。
顯然,這些人眼中只有楚軒,楚可可不過是一個誘餌,無足輕重。
楚軒被重重摔在地上,看著湖心亭已經變得空空蕩蕩,嘴角卻微微上揚。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只要楚可可脫離這夥人的威脅,那麼他的機會就來了。
而那杯所謂的“毒酒”,不過是將計就計的開始。
鐵鏈深深勒進楚可可的皮肉,她瘋狂扭動身軀,聲嘶力竭地嘶吼:“別傷害我哥!求求你們!”
趙咬金臉上扭曲的獰笑幾乎要撕裂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齒,嘲諷道:“小賤人,等我把你哥的骨頭碾成齏粉,就送你去地下團聚!”
說著,他故意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淫穢的光芒。
“不過在此之前,得先讓你嚐嚐千人枕的滋味,哈哈哈!”
章山柳握著匕首的手青筋暴起。
她迫不及待地衝向楚軒,眼中燃燒著復仇的瘋狂火焰。
“咔咔咔......”
就在匕首的寒光距離楚軒咽喉僅剩三寸的瞬間,楚軒周身突然爆發出刺目的金色光芒,玄鐵鏈不堪重負,發出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爆裂聲,寸寸炸成飛濺的鐵屑。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章山柳的脖頸已被楚軒鐵鉗般的手臂扣住,骨骼碎裂的聲響令人牙酸。
下一秒,楚軒竟生生將她的頭顱扯下,溫熱的血柱如噴泉般沖天而起,在空中劃出詭異的弧線。
頭顱“咚”地砸在趙咬金腳邊,嚇得他踉蹌後退。
“這不可能!”
柏田的眼睛瞪得幾乎要從眼眶中掉出來。
“那可是回春堂秘製的毒藥,就算宗師喝了也會經脈盡斷,渾身癱軟!”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比宗師強一百倍!”楚軒隨意甩了甩手上的鮮血,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他周身騰起若隱若現的金色龍形虛影,鱗片間流轉著神秘符文,每一次擺動都捲起呼嘯狂風,將周圍的落葉與塵土捲入空中。
“至於這毒,在我這具真龍之軀面前,不過是撓癢癢罷了。”
他低沉如洪鐘的聲音,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柏田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他一把抓住趙咬金的胳膊,嘶吼道:“這小子太邪門!快讓鐵騎隊上!”
“殺了他!”
趙咬金當即令下,千名玄甲鐵騎兵如黑色潮水般洶湧而來,寒光閃爍,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鋼鐵城牆。
“噗噗噗......”
楚軒冷哼一聲,化作一道金色流光衝入敵陣,所過之處血肉橫飛。
“砰砰砰......”
數聲槍響劃破長空,子彈拖著猙獰的尾焰射向楚軒。
誰曾想,子彈剛觸及他周身縈繞的金色氣罩,便詭異地停滯在空中,如同被定住了一樣。
“咻咻咻!”
楚軒眼神一寒,屈指輕彈,那些子彈瞬間調轉方向,以比來時更迅猛的速度激射回去。
一連串悶響,開槍的鐵騎兵瞪大雙眼,眉心綻放出一朵朵血花,直挺挺地倒在血泊之中。
鮮血飛濺在身後同伴的鎧甲上,暈染出刺目的痕跡。
“他......他是惡魔!我們不可能戰勝的!”
同伴發出顫慄,連帶著其它鐵騎兵都開始後退,顯然是被楚軒的恐怖實力震懾到了。
“瑪德,你們這群軟蛋!”
趙咬金罵罵咧咧,氣得要死。
“誰敢再退一步,我要他全家陪葬。”
鐵騎兵們聽到這話,止住了腳步,戰戰兢兢地舉起武器,卻不敢上前一步,眼神中滿是恐懼。
“為虎作倀,死有餘辜!”
楚軒眼神一凜,周身金光暴漲,強大的威壓讓周圍的空氣都開始震顫。
他雙手掐訣,口中唸唸有詞。
“地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