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江晚感覺渾身燥熱得厲害。
遊離在腰際的手掌心帶著薄繭,耳旁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是夢?江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眼前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真切。
好熱~江晚幾乎是無意識的挪動著身子往身旁貼,觸碰到緊實肌肉,感覺這樣會舒服些。
“嗯”男人呼吸再次加重,下一瞬,江晚身上一重,耳側響起低沉磁性嗓音,“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責什麼?江晚還沒想明白怎麼回事,帶有侵略的吻直接落下來,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尖摩挲,腦中一片空白。
祁庭野能感覺到掌下肌膚的輕微戰慄,想著溫柔些,別嚇到她。
外面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月色使得屋裡添了幾分朦朧曖昧。
他整個神智迷離的伸手覆蓋上去——
“嗯~”甜膩嬌軟的聲音徹底擊破男人最後僅存的防線。
起初江晚還能嚐到酥酥麻麻的樂趣,男人反反覆覆的折騰,江晚感覺自己就跟被烙大餅似的,翻來覆去。
江晚暈過去前僅有的想法是:這個春夢高質量~
*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渾身的疼痛提醒著江晚昨晚不是夢,身子僵在床上。
她重生了?
重生到結婚前一天。
上輩子她在舅舅家長大,從來沒有見過那個渣男親爹,直到二十歲,親爹江奎要她回家結婚。
江晚這才知道,江家給她定下了門親事。
男方父母是開小型鞋廠的,他是獨子,在八零年代能開得起工廠的家境絕對優渥。
條件這麼好的物件,按道理怎麼也不可能輪到江晚。
後來,江晚才知道,本來是輪不到她,只是她的繼妹江柔嫌棄男方醜,吵著要嫁給自己的救命恩人祁庭野。
最後,江柔如願嫁給了祁庭野,只是祁家太窮了,她扛了沒幾年,就哭鬧著回了孃家,死了心的跟祁庭野離了婚。
離婚的隔年又再婚了個有錢的人家,沒想到這次嫁了個家暴男,在N次被打進醫院後,江柔拖著僅剩的一口氣,一刀子捅進前去醫院探望的江晚心口。
回想到這,江晚緩緩深吸口氣。
江柔突然鬧著要換嫁,還纏著她出來跟祁庭野見面,結果給他倆都下了烈性春藥!
江柔是故意的!!
江柔恐怕也重生了!
祁庭野已經沒影,江晚暗暗想,
不行,她得趕緊回去,免得待會兒整出“被捉姦”的戲碼。
在八零年代,未婚發生關係可是要被人戳著脊樑骨罵的!
江晚拖著吃痛的身體,急忙回家。
“你到底想幹什麼?”江奎胸口壓抑著火氣,憤憤的朝著站著的江晚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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