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江晚莫名其妙的打了聲噴嚏，祁庭野合上書，關窗。
江晚揉著鼻尖，腦子裡是半點思緒都沒有，不知道該怎麼學。
“很難？”祁庭野看她半晌連一道題都沒做，看來是有些難度。
江晚輕“嗯”出聲，“老師講課速度很快，我有點跟不上。”
“用不用再請位老師補習？”祁庭野看她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提議道。
“我看看夜校老師願不願意給我課外補習吧！”江晚感覺今天晚上的腦細胞快死乾淨。
“累了就好好休息，明天再說。”祁庭野拍著身側位置，“我幫你按摩下。”
“你還會按摩？”江晚有些驚喜，男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鬥得過極品，打得過流氓，堪稱完美好男人！
“跟隊醫學過皮毛。”祁庭野示意江晚趴好，手腕壓住她肩膀，“放鬆，長時間的久坐，導致你背部肌肉非常僵硬，晚上休息不好，就容易造成肌肉損傷。”
“是不舒服。”江晚聲音悶悶的，“力道可以再稍微大一點，舒服。”
“……”祁庭野手法嫻熟，哪裡是隻學過皮毛？江晚昏昏欲睡。
“睡吧。”這兩個字就跟催眠曲似的，江晚睡著。
祁庭野繼續幫她按了會兒，眉眼溫柔的俯身親了親江晚臉頰，關燈，睡覺。
——
想透過夜校考大學的不在少數，江晚班級就有幾十名同學，老師講的非常仔細，但大部分人表示聽不懂。
畢竟有能力的，已經透過自學高考成功上岸。
剩下的這些就只能上夜校。
“最近幾天，大家一直在跟我反映上課講的這些問題聽不懂，接下來咱們摸底考試，我看看大家的實力在哪！”
這樣就能更好的調整教學方法。
“啊？還沒開學兩天就要考試！天啊，饒了我吧！”江晚同桌是個年紀跟她相仿的，小姑娘是高考落榜後，報考夜校準備重新高考的。
“別怕，你的分數肯定會比我高！”江晚安慰性的朝她笑了笑，她不出意外肯定是墊底的。
“嗚嗚”方芳可憐兮兮的看著她，“但是你比我聰明，一次摸底考試不能說明什麼，高考才會展現真正實力！”
方芳覺得她明年高考很有難度。
“只要努力過就好，又不止上學這一條出路。”江晚拿到試卷開始答題。
果然，題她有一半是不會的。
早早的做完，江晚看著試卷上實在做不出來的幾道題，她提前交卷。
“就算不會，蒙也要把答案給蒙上去！不能交白卷。”夜校老師年紀不大，是應屆大學畢業生。
小夥子緊蹙著眉心，“江晚？”認真讀出江晚名字，“不能提前交卷，把剩下的題做了。”
江晚輕笑出聲，“我不會。”答案連蒙都蒙不對，與其在這裡乾坐著，還不如出去透透氣。
“這就是你的學習態度？我看你沒必要在考大學，像你這樣的根本就考不上！”
“……”江晚無語。
她不會，既然是摸底考試，當然要把最真實的一面讓老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