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喬雲章想要的,唯有大小姐一人。
她怎麼可以那麼殘忍,竟然推遲婚期?
大小姐不會知道,他有多想念她……
夜色漭漭,他的寢房內一片漆黑。
在落針可聞的寂靜中,慾念彷彿脫韁的野馬,令他難以自控。
甚至,肌骨百骸皆生出渴念,喬雲章想放縱自己。
他閉上眼……
大小姐脖頸微揚,她秀眉輕蹙,她身上的疏淺暗香竄入他掌中……
似烈酒炙喉,似雷聲輕綻,一道轟然白電閃過,連日的忍耐終於暢快爆發了一回。
喬雲章的心跳和喘息一樣急促,然而快意不過片刻。
接下來的漫漫長夜,卻是無邊無際,甚至更深的空虛和折磨。
喬雲章睜開眼眸,神情幽暗無比。
他起身徑直出了屋子,雖然吹著冷風,但心頭的邪火卻壓不下去。
喬雲章身子緊繃得厲害。
他望向遲府,思索許久,腳步最終還是動了。
……
虞茵茵睡得正香甜,耳邊傳來低啞的呼喚,一聲又一聲的“娘子。”
她睡眼惺忪,看到紗帳外有個熟悉的身影。
紗帳撩開,那是“席少遊”的臉,虞茵茵困得不行,輕輕應了聲,又倒頭睡去。
“席少遊”卻俯下身,壓了上來,鋪天蓋地的熱氣也籠罩過來。
他在她的上面,聲音渴求,低喃:“娘子,我難受。”
虞茵茵眉心一皺,感覺到他的身體熱得驚人,明白過來。
喬雲章的氣息控制不住地紊亂,表情痛苦且隱忍,很難受的模樣。
這人不是已成婚的“席少遊”,而是未成婚的喬雲章?
怪不得這幅身體會如此疼,因為,她現在還是未嫁人的遲遠汐!
雖然……席少遊和喬雲章是同一個人,但虞茵茵總覺得哪裡怪怪。
她面紅耳赤且無比羞恥,該死,被他一句娘子給騙了!
好氣哦,又不能說什麼。
……
昨天,遲大小姐房裡邊動靜有些大,屋外的丫鬟護衛聽得一個個都面紅耳赤的。
大傢伙都心知肚明,昨夜遲府的準女婿趁夜進去,但誰也攔不了。
只是這樣一來,婚期不但不會推遲,反而得提前。
遲善祥知道此事後,更是氣得腦殼疼。
早知道,他最近就不喝什麼安神湯了,睡那麼沉做什麼?
這下可好,被那個臭小子得逞了!
喬雲章自知理虧,主動求見岳父。
遲善祥瞪著喬雲章,看他哪哪都不順眼,呵斥道:
“你們雖然定了親,但也別頻繁來往,要我說,最近你還是少……來……”
對面的喬雲章不緊不慢,搬出個匣子,推到遲善祥面前。
“這些,都是小婿自從軍以來,得到的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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