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明聽後連連點頭。
韓文新雖然只是一個小捕頭,但好歹還是有一些安全感。
“你們去吧,我要回家去了。”
安景拒絕道。
天色暗淡,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少,他只是出來問診也沒有要說出來吃酒。
“安兄,你變了。”
韓文新嘆了口氣。
“對,你變了。”
周先明在旁也是連連點頭。
“我變什麼了?”安景眉頭一挑。
“以前我說吃酒的時候,你從來不會猶豫。”韓文新搖了搖頭,感慨道:“今時不同以往了,你竟然說不去。”
周先明也是在旁添油加醋道:“是啊,當初我們一起勾欄聽曲,多麼風流,多麼.”
“打住,你們說要去哪裡。”
安景連忙打住了周先明的話。
周先明這書生不地道,話裡有話,似乎還打算威脅他。
“走!舞陽酒家!”
“不醉不歸!”
舞陽酒肆中。
月色如水,一瀉千里,夜風呼嘯而過,帶著點點寒意。
三人坐在酒桌上,推杯換盞。
安景看著微醺的周先明,想到了什麼問道:“周先生,秋闈快要到了,你是不是快要科考了?”
周先明擺了擺手,自信滿滿的道:“放心,不過是秋闈罷了,此次秋闈我必定凱旋而歸,畢竟離月姑娘還等著我呢。”
韓文新聽到這,手中筷子一頓,“周先生,你說的那個離月是那個花魁?”
離月在渝州城可是頗有名氣,韓文新是老手,自然是十分清楚。
周先明舉起酒杯喝了一杯,傻笑道:“是啊,她等我高中進士歸來,給她贖身。”
“別想了,花魁贖身可是極難的。”
韓文新擺了擺手,“再說了,不過是青樓女子,等你高中了,娶個清白的姑娘不好嗎?”
安景在旁也是連連點頭,對於韓文新的話表示認同,感嘆道:“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周先生,你可要先想好了才是。”
“我不許你們詆譭離月姑娘!”
周先明聽到這,頓時滿臉憤怒的道。
“我沒有詆譭啊?”韓文新懵住了,隨後苦口婆心的道:“我說的可是句句實話,你別被她玩弄了感情,她們每天接待不知道多少男人,對於人心的掌握,根本就不是你一個小小書生能夠比的,我勸你不要深陷其中,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
說著,韓文新夾起一塊肉放在口中大口咀嚼起來。
安景在旁給兩人倒著酒,道:“對,我覺得韓兄言之有理,周先生你可不要執迷不悟了,況且我覺得離月對你也並非是你所想那樣。”
他發現最近的周先明,逐漸有從舔狗向戰狼發展的趨勢了。
周先明臉色沉著,顯然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兩人的話。
“周先生啊,你聽我的,她裡面的水很深,這個花魁你把握不住。”
韓文新放下筷子,得意的道:“你把她讓給我,說不定還有幾分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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