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木九狸冷聲,不知為何面對死去的洛北冥一點都不害怕。
夜笙歌挑挑眉,丟掉手中染血的劍,慢條斯理道:“你不必知道。”
“等一下!”見夜笙歌欲走,木九狸急急喊住他。
“北辰……是誰?”聲音競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連她自己都不懂,那種害怕從何而來。
“你是說北辰畫?”夜笙歌想到在心門裡忘憂抹去她記憶的事,突然輕笑道:“一個不相干的人罷。”
夜笙歌剛離開,木九狸的眼淚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湧,呆呆看著地上的洛北冥,慢慢抱緊自己無聲哭泣。
剛剛那個人,那張臉,好熟悉。
北辰畫是誰?為什麼知道他死了自己會這麼悲傷?又好像是該高興的事?
躲在外面的忘憂正思考著要不要進去安慰安慰,突然感覺有人在後面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嚇得她一個回頭差點親上對方,還好她剎車及時往後仰,撞得胳膊痠疼。
見鬼似的指著夜笙歌:“你、你、你怎麼在這?”
這傢伙剛剛明明不是走掉了嗎?
“我來找你醫治啊!”夜笙歌一副理所當然的天真臉。
“啥?”這回忘憂真懵圈了。
“你不是說等你學了獸醫再來找你嗎?現在不用了,我恢復人形,就提前來找你看病了。”
忘憂用一種你有病啊的眼神看著他,“我什麼時候讓你來找過我了?”
“就那次在林子裡,你當著我面脫褲子……”
沒等他說完,忘憂立馬捂住他的嘴巴,“行了,你閉嘴吧!”
“那你是想起來了?”夜笙歌一副鄰家單純男孩的樣子,看得忘憂一陣雞皮疙瘩。
“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怕他又要提,忘憂胡亂點著頭,如果可以,她真想一鞋底拍死他送給穆子翊烤蛇肉吃。
“那你說話算話嗎?還給我醫不?”
這夜笙歌是不是吃錯藥啊?之前還那麼欠揍那麼拽的樣子,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賤了?
“先說說你得的是什麼病吧。”
“眼針。”夜笙歌無視忘憂黑掉的臉,無比認真道:“就上次看了你脫褲子又看了你洗澡後,我這眼睛老是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你給我瞧瞧。”
“呵呵。”你去死好嗎?
“唉?穆子翊,你怎麼來了?”忘憂突然對著夜笙歌的身後喊,趁他回頭立馬想要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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