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它傷不了自己,忘憂便大著膽子用手去戳它,“臭蟒蛇,偷看我脫褲子,看我不把你的皮扒了,肉燉了吃!”
“喂,你以為我要看嗎?我在這裡待得好好的,你自己過來就當著我的面扒褲子,怪我?”被提起來的小蟒蛇一點不知道害怕,說話口氣還不小。
“我脫你就看了?懂不懂什麼叫非禮勿視?”如果蛇有屁股,那它現在一定得被忘憂揍開花!
“我只懂不看白不看。”
很好,這絕對是忘憂見過的最氣人的一條蛇。
突然她溫柔得摸摸它的蛇頭,“小白白,你是不是受傷了啊?嘖嘖嘖,你看你,身為一條蛇,有力氣跟人鬥嘴卻沒力氣咬人,真可悲啊!”
之前還不確定,現在把它提手上它都沒發飆,忘憂可以百分百確定它受傷了。
把它放回地上,用旁邊的乾草給他做了個鳥窩,把他放進去,又弄片大一些的葉子蓋在它的窩上。
“小白白呀,看在你受傷的份上,你偷看我的事呢我就勉強不計較了。我雖然是大夫,但還沒學過獸醫,等我學了獸醫,你再來幽火山下的婆陀小鎮找我醫治哦!”
等她學了獸醫,再自己爬去幽火找她?小白蛇有些抽搐。這個發育不良的女人居然拿他當普通獸類,還給它做鳥窩?
無視它眼底的寒氣,忘憂繼續說:“給你做的窩是不是很舒服?哈哈哈,你也不用太感激我,我善良慣了!”
這些年忘憂當了梧舞的師父,身負起教育梧舞的重任,硬生生從曾經那個沉默少言的忘憂,變成梧舞說的比那啥唐僧還囉嗦的忘憂。也不知道唐僧是誰,能讓梧舞經常拿來和她比,看來有機會得會一會才行。
“小師父!小師父?”可能是等了太久,梧舞也下馬車尋了過來。
“小師父,你蹲這自言自語啥呢?”梧舞沒看見小白蛇,一臉疑惑地看著蹲草叢後自言自語的忘憂。
“小舞啊,師父……來你經常說的那個姨媽了,你做的那個什麼巾有沒有帶著?”梧舞十四歲見紅後便自己搞了個什麼姨媽巾,比墊著草紙布條好多了。
梧舞愣了愣,突然爆笑,“唉喲喲,我們家小師父終於發育了呀!”
忘憂小臉一紅,沒說話。
梧舞從她的腰包裡掏出一張姨媽巾,“還好我隨身攜帶備用的。”
“小梧舞,師父就知道你是我的福星!”說完忘憂在她可愛的臉頰上親了口,可能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雖然梧舞一直說自己靈魂比忘憂大,忘憂卻一直拿她當孩子,操著當爹又當孃的心。
“嫌棄掉!”梧舞嘴上說著嫌棄,卻沒推開忘憂,還到外面去幫她守著。
嘿嘿,真是個彆扭的孩子,性格完完全全隨了穆子翊。
不會真的是穆子翊的後代吧?想到這,忘憂內心一個機靈。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