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這匹馬不錯。”
魏璽煙說。
“多謝公主誇讚。”
虞錚一板一眼地回道。
“它可有名字?”
“它叫踏霜。”
虞錚摸了摸馬背。
“為何不是踏雪呢?”
“臣覺得踏雪這個名字用得太多,有些俗氣。”
從前魏璽煙不曾問過他這個問題,沒想到答案竟然如此簡單。
“本宮的這匹烈風,是先帝賞賜的汗血寶馬。將軍以為如何?”
“先帝賜給殿下的馬,自然是極品良駒。”
“烈風今年五歲,還未配種。等日後它產下馬駒,本宮送將軍一匹可好?”
虞錚聽了,心中了生出更深的疑惑。
眾所周知,汗血寶馬懷胎十一月,一年產一仔,堪稱兵家天馬。
說它是國寶也不為過。
平康公主為何如此大方?
不會是有什麼內情吧?
“多謝殿下抬愛,只是臣的這匹踏霜跟隨臣在疆北征戰多年,朝夕相伴,臣心中實在無法割捨。”
虞錚話音剛落,只見這匹踏霜尾巴一甩,馬頭一昂,似乎無比驕傲。
魏璽煙見狀,不由得腹誹:好一匹傲氣的馬兒,同他的主人一個德性!
“本宮又不是讓你將這匹馬扔掉,不過是送你一匹汗血良駒,有何不可?”
“無功不受祿,臣不敢受殿下的賞賜。”
“有何不敢?你收復了疆北十三城,讓我大衍有了養馬之地,還重創了北胡這個心腹大患。你受得起。”
這番話,魏璽煙發誓乃她肺腑之言。
不管她和虞錚之間的私人恩怨如何,她總是希望衍朝可以山河無恙,也真心敬重他虞氏一族對大衍疆土的守護。
魏璽煙覺得她應該把這些告訴他,告訴他很多前世她並未對他說出的話。
虞錚不由得微微頷首,他有些受不住她剛剛的眼神。
“殿下謬讚了,鎮守疆土,本就是武將職責所在。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臣不過是盡了本分罷了。”
“可將軍若是不受,這匹良馬可就沒有伯樂了。”
“臣——”
“好了!莫要再多言。既是來了馬場,將軍就同本宮比一比騎術如何?”
比騎術?那他要是贏了,殿下會不會不高興?
虞錚多了一絲顧慮。
“你我就比,誰先騎馬到武林苑的東獵場,射下那面紅綢如何?”
見魏璽煙實在堅持,虞錚只好遵命。
兩人穿戴好騎服、準備好弓箭,分別騎著馬,立在起點處。而起點和終點處,都各有兩名侍從負責記錄。
“本宮知道將軍武藝高強,騎射過人。先說好,不需要你相讓。”
“噔!”
擊鼓之聲一響,兩匹馬就帶著各自的主人,像離弦之箭似的飛了出去。
沐月說的沒錯,她們家公主騎馬的確很野。
虞錚簡直不敢相信,魏璽煙可以把馬兒騎得這樣快。
兩人幾乎同時挽弓射箭,但魏璽煙由於很久沒摸弓,手生了些許,第二支箭才射下那面紅綢,比虞錚略晚了幾息。
“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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