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璽煙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幾日後入宮去看小太子之時,就同皇帝隨口提及了一句。
“阿鋆可還記得雲靖川?”
“雲靖川?他不是前朝西郡反賊的首領麼?此人早已被斬殺,阿姊何故提起此人?”
“那雲靖川持鴉羽檄號令叛軍,前些日子暗探又報,在厭州發現了血鴉的蹤跡。此絕非巧合。”
魏璽煙語氣凝重地說。
雲靖川行蹤詭秘,朝廷當初也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他捉住。
只是他手下有殘部繼續躲藏,以至於後來在西山行刺阿鋆。
“那依阿姊之見,吾等該如何做?”
“仔細著厭州和西郡的動向,這兩地之間,定有聯絡。”
“這是自然,只是,當派誰去呢?”
“此舉不可打草驚蛇,陛下不如派暗巢的人手去辦吧。”
“阿姊言之有理。只是,爾還要忙於鹽務,此事便由朕派人去做吧。”
魏璽煙淡笑回應:“也好。”
皇帝默了一刻,又開口道:“阿姊近日似乎不甚開懷,可是為了鉞之的事而煩憂?”
魏璽煙垂首默然。
“阿姊莫要擔心。鉞之他身經百戰,此行定會平安歸來。”
“嗯。”說罷,魏璽煙抬手捧杯,淺淺飲了一口茗湯。
“不過阿姊——”皇帝忽地停住話頭。
“嗯?”女子帶著問詢的目光看向他。
“鉞之手中,似有一枚狼頭金印,不知……阿姊可知曉?”
魏璽煙不由得垂眸一笑。
他終究是問出了口。
“陛下覺得呢?”
魏璽煙並未直接回答。
與其說是陛下覺得如何,不如說是陛下想聽何種答案。
“吾自然相信阿姊。”
“關於此事,我也收到了些許捕風捉影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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