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疾步過去,伸手探了探景止容的鼻下,又扒開她的眼皮看了看她的雙眼。
在發現她只是昏死過去之後,整個人才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
還好……還好!
而樓棄,他自然是不會去關心一個小小的管家在想些什麼。
他的眼裡蹦出一道寒冷的光,冷淡道:“以後若再有什麼老鼠想鑽空子以傷害小傢伙來達到目,你們最好防範於未然直接除掉,否則就是我自己動手了!”
已經站起來的管家氣得直髮抖,他沒有想到這人這麼不給面子,竟然差點當著景帝司的面殺人!
當然,在場的除了暈過去的阿福,都知道樓棄是個瘋批,比這更兇險的場面又不是沒見過。
而景帝司本人,他的脾性向來就有些詭譎。
他從樓棄對景止容動手開始,就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
在他看來,若不是景止容剛才想著暗殺樓棄,她也不會招惹來這種殺身之禍。
景帝司都不知道景止容那個腦子是怎麼想的。
她怎麼就不想想,憑她那不知道在哪裡學來的三腳貓暗殺手段,能傷害得了跟個煞神一樣的樓棄一分,那就算她學藝有成了。
他正想到這裡,突然感覺到指縫間越來越粘稠了,空氣中的血腥味又更重了幾分,便開口吩咐管家:“你退下,讓醫生快些過來給阿福處理一下傷口”。
畢竟此刻正順著他指縫流出來的血不是開玩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傷到了要害,再晚點阿福恐怕可就要流血過多而死了。
原本只需一個電話就能叫來的家庭醫生,這會卻讓管家親自去找來。
管家不知道景帝司之所以叫他親自去找家庭醫生,是怕樓棄突然說出些關於阿福身份的話。
所以便將其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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