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顯,她想知道自己之前究竟經歷了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才會變成這麼個要死不活的樣子。
“景雪衣弄的”景帝司一臉平靜的說瞎話。
阿福:“……”。
她聽到後整個人都是懵逼的,心想那個叫做景雪衣的這麼兇殘嗎?
她感覺有點不敢置信。
“你得罪了她,她找人教訓你,我從外地回來,你求我救你。”
短短的一句,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像是什麼都……沒懂。
作為一個失憶者,阿福覺得,遇到景大少這種人也算是一種不幸。
偏偏他這模樣又不像會隨便給人解答疑惑的那種人。
“我的家人呢?”她有點好奇。
她不知道自己之前做了什麼事得罪了那個叫做景雪衣的小姐令她這樣對待自己。
而自己作為景雪衣的陪讀,應該是瞭解景家小姐那種殘暴個性的。
那麼自己為什麼不在得知這一點後就離開景家?
並且,自己不向自己的家人尋求保護,反而向景家少爺尋求保護本來就已經很奇怪了。
結果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可是自己的家人竟然事到如今還沒有來看過自己。
“你只有一個母親,父親已故”景帝司眼睛都不帶眨一下,毫無愧疚的說:“景家的傭人分上中下三等,而你母親是景家的下等傭人”。
阿福“哦”了一聲,她這下懂了——自己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那種世代家奴。
父母是奴僕,所以自己也是奴僕。
不過阿福覺得自己的情緒有點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去記憶的緣故。
她對景帝司所說的她的家庭情況並沒有什麼悲傷的感覺,甚至還會有那種‘我竟然還有個母親’的驚訝念頭。
“那,她人呢?”阿福雖然並不是特別想見她那個傳說中的母親,但還是好奇的問了一下。
“出差”景帝司淡聲給出答案。
傭人還需要出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