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聽了她這話,終於察覺出自己之前覺得奇怪的地方在哪裡了。
從剛剛開始,景雪衣一直張口閉口說到的沒有其他人,只有她的‘大哥’,景帝司大少爺。
先不論景雪衣為什麼說要讓景帝司給她報仇,單單就是她說讓景帝司趕阿福出景家這件事就特別奇怪。
按常理來說,對於傭人的去留,應當是一個小管事的就能找個由頭把阿福趕走。
更別說景雪衣的身份了,她就算混得再不好那也是景家的小姐。
看看擁簇在她身邊的那些傭人也知道,她混得應該還是挺可以的。
那麼,景雪衣處理阿福這個時常被她欺負的傭人應當是綽綽有餘了。
可是她如此這般看不慣阿福,為什麼不自己來,非要讓她的大哥出面?
這真的不符合常理。
“你可以自己趕我走啊”阿福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誰知她不說還好,這剛一開口景雪衣整個人都扭曲了。
似乎因為她這句話感覺到了屈辱。
不過她大概也是深刻體會到了兩人之間戰鬥力的差距,並沒有不要命的撲過去跟阿福來個你死我活,只是特別不甘的瞪著她,恨不得將其大卸八塊。
阿福才不管這些,看這些人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她現在餓得夠嗆,也就不再跟她們在這裡耗著了。
不過,現在的情況是,說好要帶她去吃飯的那個侍者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她自己又不認識路。
這可咋整?
阿福一腳跨出剛剛才打架鬥毆過的房間大門,還順手把門給關了,以用來隔絕身後那些惡毒的視線。
她的目光在四周搜尋了一遍,然後就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人。
他的腳邊還倒著個疑似是剛才被自己踢出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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