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子她不敢拿正主出氣,只得逮著一個管家不放。
景帝司平靜的看著女人吵鬧,忍不住偏頭看了旁邊的人一眼。
只見管家的眼睛裡透出一絲冷意卻並未做任何辯駁。
他這才回過頭來看著景止容,一副輕描淡寫的表情道:“是誰告訴你他是我景家的走狗?說出這樣的話,要做好承擔這話後果的準備”。
每一個字都加重了力量,重重的落在管家和景止容心頭。
前者驚訝過後,眼底的感激一閃而過,不過面上依舊一副深沉的模樣。
而後者卻驚懼的瞪大眼睛:“你想幹什麼!難道你還想動用家法?”
景止容作為曾經的景家人,自然是知道景家的家法的。
當時景君甫的一個情人偷偷洩密了景君甫的行蹤使得他差點被阻,死在外面,惹得景君甫大怒。
他對他那個情人動用了大刑,活活給折磨瘋了。
景止容還有幸現場觀摩過那個血腥的場面,事後過了大半年也會覺得噩夢連連。
到現在想起,她都覺得渾身像是被螞蟻啃咬般難受。
“家法?”
景帝司頓了頓才道:“你是不是哪裡誤會了?我景家的家法都是針對族譜上有名字的人,噢……”
他似乎才想起般恍然大悟道:“你說的一定是我景家的改良版‘私罰’。那個懲罰是由我們本家家法延伸的改良版,已經好到見不到家法本身的影子,你也見過那個私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