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突發奇想的去了一趟食堂,然後……一多半的人對我現在還活著表示了深深的意外。”
景帝司:“……”。
他想起自己遇到她時,她身邊那連暴雨都衝不散的出血量。
心想,你還活著可不就是個意外嗎?
最終,阿福還是被景帝司勒令去了書房。
輸入早就爛熟於心的密碼的時候,阿福想的是:他那麼多助理,偏偏讓我到他書房拿這種一看就很機密的檔案,不知道在想什麼。
阿福哪裡知道,景大少爺之所以讓她來拿,除了有試探她的嫌疑之外,最主要的還是她那讓人震驚的戰鬥力。
——一條腿打著個石膏的情況下還能用另外一隻腳把木樁踢斷。
這樣的她,就算在送資料的途中有人想要動點什麼手腳,她都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對方給廢了。
景帝司覺得:這種人才,不用白不用。
景帝司讓阿福送的檔案是真有用,她剛一到公司大樓下就有景帝司的助理在樓下等著她了。
因為景帝司曾經三聲五令過的‘保密檔案送達規則’,助理跟阿福都非常識趣的沒有觸犯。
檔案由阿福從書房拿出來後就沒有經過其他人的手,直接送到了景帝司的手中。
“在這裡等著我。”臨走前景帝司吩咐了一句。
阿福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對方就帶著一堆人走了。
她鬱悶透頂,卻又對那個下了命令的人沒有辦法。
因為景帝司直到下班前才再次回的辦公室,所以開學前的這一天,她是在景大少辦公室裡度過的。
“她沒出去過?”景帝司看著趴在他辦公桌上,因為姿勢問題,睡得有點打小呼嚕的阿福問了這句話。
“是的”一直守在門邊不曾離開過的秘書非常肯定的回答了這個問題,說話的時候她面上帶著不自覺的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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