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的專業術語下來,大概意思就只有一個:因為這次意外因禍得福,原本存在頭部的淤血化開了,很有可能會恢復記憶。
除了這個之外,最嚴重的就是手腕骨折,以及側臉的擦傷。
淤血化開啊……
……那不就很有可能會恢復記憶?
景帝司忽然覺得‘淤血化開’那四個字有點刺耳,不過他面上卻是分毫不顯。
在讓醫生給阿福處理傷口的時候,他還問了對方,在這之前給阿福處理傷口的人處理得怎麼樣?
陳醫生不怕被別人搶了飯碗,很公正的誇讚到:“家主不用擔心,無論是骨折處的夾板固定還是頭部以及臉部的外傷,處理得都非常專業。手法也很不錯。”
景帝司因為這話,看著昏睡的阿福時,目光又有了些微的不同,似乎陷入了某種猜測之中。
傷勢處理完後天色便亮了。
景帝司覺得在阿福有可能會恢復記憶的情況下,將她獨自放回景家特別不穩妥,便又將人帶著去了公司。
而陳醫生將人送走後整個人都快虛脫了——被景帝司的態度嚇的。
經過了昨晚,眼睜睜看著景帝司對阿福一切事宜恨不得親力親為的樣子。
他只覺得,傳聞若不是真的,他能將頭擰下來給人當凳子。
阿福腦海裡的意識有些模糊。
迷迷糊糊間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突然出現在阿福的耳畔:“寶貝,吾說過你不可以和別人靠太近。”
聽了這聲音,她的腦海裡浮現的是一張猶如上帝最完美傑作的面孔。
而他那一雙幽深如寒潭的眼像是無盡的深淵,想要將她捲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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