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算是青梅竹馬。
隨著時間的推移,年齡漸大的兩人之間單純的友誼已經不復存在。
對於秦言蹊,景帝司拿她當半個妹妹,跟沈鯨落一樣。
而她,卻想當他女朋友。
景帝司不是海王,更不想養秦言蹊這條魚。
所以他在察覺到秦言蹊的意思之後便很明顯的在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我很忙。”景帝司掀了掀眼皮:“言蹊,你該回去了。”
他說話的語氣,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秦言蹊並不甘心就這樣離開,她咬了咬下嘴唇,委屈的喊了一聲:“景哥哥!”
“我很忙。”油鹽不進的景帝司,連個敷衍的理由都不願意多想。
秦言蹊又不是傻子,從景帝司開始與她拉開距離的時候,她就察覺了出來。
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
只要他還顧忌著兩人幼時的一點情誼不完全跟她斷開聯絡,那麼她就有機會。
她的目光似是不經意的帶過放在景帝司書桌上的那個玻璃瓶,眼底閃過一絲瘋狂的妒忌。
秦言蹊知道,那個被放了十年卻依舊被保護得很好的玻璃瓶。
是一個小女生送給景帝司的,而他近些時日來,正在四處尋找她。
只不過,看目前這狀況,先前她在別墅的入口處碰到的宋理事,也並沒有帶來景帝司想要的結果。
——人依舊沒找到。
想通了這一點,秦言蹊的眼底閃過一絲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