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一個聲音突然在房間裡響起。
沒想到房間裡居然候著個人,阿福被嚇了一跳。
她用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問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房間的人:“幸川,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怕你做噩夢”被稱為‘幸川’的男子木著一張臉回答道。
阿福:“……”。
我懷疑我之所以做惡夢就是因為你站在我房間好吧!
幸川,就是那個當初在景大少書房裡差點徒手把景止容掐死的黑衣人。
阿福這半年來也見過他幾次。
做夢被嚇醒不說,一大早還杵著個第一次見面就在自己心裡留下‘深刻印象’的人。
她覺得心情有點不美好。
她問:“你站在這裡多久了?”
幸川面無表情的說:“整晚都在”。
阿福:“……”。
“我昨晚打呼嚕了嗎?”她問得有點不好意思。
幸川:“沒有”。
阿福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便聽他說:“說夢話了。”
阿福:“……”。
幸川不是很明白她滿臉生無可戀神態的由來。
阿福想到昨晚的事情就打了個抖,她說:“幸川,你覺不覺得樓棄有點討厭我?”
幸川依舊沒說話。
阿福在這些時間的相處中早就習慣了對方這沉默寡言的性格。
所以她也不在意,只自顧自的說:“昨天我就更深刻的體會到了這一點,不然他幹嘛帶我去那種地方。”
這麼一對比起來,阿福覺得景帝司要好相處多了。
其實她一點也不害怕,但是她為了護住自己的小馬甲,不得不在幸川面前叨叨兩句。
幸川看了一眼頭髮亂糟糟,臉上扎著繃帶,還吊著個手臂的阿福表情依舊很淡定。
絲毫沒有被她的話打動到。
阿福覺得有點對牛彈琴,她失去了八卦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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