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傭神色拘謹的再次行了個禮,帶上托盤就退了出去,門也被之前那個戴黑墨鏡穿黑西裝的男人關上了。
這下,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
“你……”阿福遲疑的看著被稱之為少爺的景帝司。
“問吧”景帝司退後兩步坐在床對面擺放的燙金色皮椅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阿福將一堆問題在腦子裡過了一圈,最後選了一個,她問:“景雪衣,是誰啊?”
景帝司絲毫不驚訝她為什麼沒有先問她自己是誰,聽她這樣問,便說:“一個野種”。
阿福:“……”。
雖然說她知道‘一個野種’是什麼意思,但是……
阿福有點糾結,不知道自己剛才如果問的是‘林塔木是誰’的話,他會不會對自己說‘一個野種的陪讀’?
見阿福的小臉都快皺到一起了,表情甚是生動,景帝司便覺得甚是有趣。
當初救下她時,她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讓他以為她活不了。
沒想到生命力這麼旺盛。
景帝司想到這裡,心情不禁好了幾分。
他見聽了自己對景雪衣是誰的回答後臉都快鄒成個包子的阿福,沒忍住補充了一句:“理論上來說,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