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雄赳赳氣昂昂一伸手,沒撓到門把手……
準確的說是……這個門就沒有門把手!
她死得用爪子撓門。
突然,門開啟了……
“小姐!”西裝男一號。
“小姐!”西裝男二號。
可是,誰來告訴她,門口怎麼會站著兩個人?!
阿福“啊”了一聲,表情鬱悶。
西裝男一號:“小姐您沒事吧?”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需要我找老闆過來嗎?”西裝男二號緊接著說。
“不用不用……”阿福像波浪鼓一樣晃盪了兩下頭“我就是悶的慌,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嗎?”
她本來是不想這樣的,可是頭目最近實在是太奇怪了。
她睡覺之前,頭目竟然說他這一生最大的樂趣就是要將她寵得無法無天。
阿福驚嚇不小,覺得頭目又不正了,畢竟頭目是個能說出‘你是想死著出去還是活著留下’這種話的人!
西裝男一號和西裝男二號為難的做思想鬥爭五分鐘,艱難的點了頭。
如果他們知道她有打著‘躲迷藏’逃跑的打算,簡直能後悔的剁掉自己的頭。
於是,休息區出入的貴賓們就難得的見到一個揹著奇怪包裹的少女後面跟著兩個西裝男……
阿福帶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才拐了個彎就撞見了熟人。
來來往往的人圍住的中央位置站著一個穿著修身黑色西裝,梳著七分偏頭,又傻又彆扭的傻小子,嵐尹縱。
嵐尹縱覺得自己簡直倒黴透了。
他之前在走廊上碰見了頭目,得知小主一個人在房間裡休息,他本來是想去找她的,結果才進休息區就跟人撞了個滿懷,還踩了對方一腳。
這完全是個意外,並且誰撞誰其實也不好判定。
他不想生事,首先道了歉,表明會賠償對方。
結果被那和她撞到一起的貴婦人身邊跟著的一個黑衣人給攔住了。
“小少爺,這裡可不是你們嵐家,說句抱歉就想走?”說話的是一個脂粉氣息濃厚的貴婦人。
這婦人近四十歲的模樣,容貌姣好,一條白色修身真絲及地長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身披白色貂皮坎肩,裸露出半邊香肩,正是白日裡走紅地毯時擋了他的一男一女其中的女人。
“你想怎樣?”嵐尹縱心底覺著不妙,但面容上並沒有多大的變化,神情都是異常平靜的。
這婦人眼仁轉了一圈,嬌笑道:“我是個婦道人家,自然不會為難您的,賠倒是不用了,就請少爺您親自將踩了我的鞋子的地方擦乾淨……”
嵐尹縱黑沉沉的眸子看著貴婦人,卻不動,只心底冷笑,這還不叫為難?
他是嵐家族本家唯一繼承人,他代表的就是整個嵐家,如若這般當眾給她擦了鞋,那至他嵐家的顏面於何地?
貴婦人之所以敢提這樣無理的要求,自然是欺嵐尹縱年幼,根本不將他放在眼裡。
她見嵐尹縱不動,也怒,可不能真把他怎樣,只又催促一句:“小少爺您倒是要快些,牌局開始這大會了,我可要去押注的……”
四周的人都是等著看好戲的,誰也沒有上前幫忙。
在他們看來,嵐家族落在這樣的小少年手裡遲早是要衰敗的,根本不用上前討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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