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車不是還在維修嗎?繼續開我的車吧。”蘇淺月道。
柳知音點點頭:“嗯。”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想起什麼,又道:“對了,淺月,最近江城發生多起兇殺案,極有可能是一起連環殺人案,現在兇手還沒抓到,你沒事的話,不要一個人出門。”
“知道了。”蘇淺月道。
柳知音沒再說什麼,隨後就離開了。
蘇淺月則坐在客廳看電視,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有心事。
晚上九點。
吳哲還是沒回來。
蘇淺月也準備洗洗睡了,然後手機響了。
是吳哲的母親打來的,也就是蘇淺月的婆婆。
按下接聽鍵。
“淺月嗎?”電話裡響起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
“嗯。”
“你現在有空嗎?來我這裡一趟吧,我有事想跟你說。”中年婦女道。
語氣聽起來有些嚴肅。
“我知道了。”蘇淺月道。
結束通話電話後,蘇淺月簡單收拾下就出了門。
車子被柳知音開走了。
她來到小區外面,站在路邊,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坐上計程車後,蘇淺月道:“師父,去南宛小區。”
司機沒有說話,隨即啟動車子離開了。
蘇淺月坐在計程車的後排,她準備開車窗,司機突然道:“車裡開了空調,不要開車窗。”
“哦,好。”
蘇淺月又把車窗關上了。
她扭頭看著車窗外,心事重重。
少許後,她突然覺得有些乏困。
這讓她有些奇怪。
這時,她注意到計程車司機戴著口罩。
更奇怪。
現在已經不是疫情期間了,很少有人再戴口罩,還是N95高防護的口罩。
而且,全程也沒聽到司機咳嗦。
仔細聞了聞,她似乎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直覺告訴她,這似乎是迷香。
眼瞅著車子就要駛入一段偏僻路段了,蘇淺月開口道:“師傅,停下車,我有些暈車,想吐。”
但司機並沒有理會她。
車子反而加速了。
蘇淺月突然想起柳知音說的連環殺人案,已經有多名女性遇害,內心開始慌張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撥了吳哲的電話,沒人接。
情急之下,她又撥了江風的電話。
這次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淺月,怎麼了?”江風道。
“救我。”蘇淺月道。
“你在哪?給我開位置!”江風立刻道。
蘇淺月剛把位置共享發給江風,前面的計程車司機停下了車,手裡拿著一把尖刀從主駕駛座走了下來。
蘇淺月來不及跟江風說話了,用最後的力氣推開了後排的車門,然後朝有燈光的地方跑去。
而那個計程車司機也是緊跟其後。
蘇淺月現在只能拼命的逃跑。
還好周圍是一片樹林,現在又是深夜,視線不好,中了迷藥的蘇淺月才能勉強與那計程車司機躲藏周旋。
她關了手機,因為她怕鈴聲或者光亮會暴露她的位置。
就這樣,兩人在這一帶僵持了大約半個小時,蘇淺月最終還是被那計程車司機找到了。
“你真是讓我好找呢。”男人手持著尖刀向蘇淺月走來。
此時,蘇淺月完全被逼入絕境了。
她的身後就是十多米之深的護城河。
若是尋常,她還能游泳避難。
但此刻,她吸入了太多的迷藥,根本無法保持游泳姿勢,現在跳河,基本上就是自殺。
計程車司機越走越近。
蘇淺月在經過起初的慌張之後,反而平靜了下來。
她扭頭看了一眼護城河,然後深呼吸,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河裡。
中了迷藥的她,身體幾乎不聽使喚了,根本做不出游泳的動作,身體逐漸沉下了水。
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她曾經想過自己會以什麼方式離開這個人世,但卻沒想到會是這種方式。
“死亡麼,行吧,我也累了。”
她緩緩閉上了眼睛,意識逐漸沉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意識逐漸回過神來。
然後,就感覺到有人在親吻自己。
她猛的睜開眼,的確有一張男人的嘴正吻在她的嘴唇上。
“江風!”
蘇淺月極為羞憤。
但沒等她罵人,腹中突然翻江倒海,然後吐出了很多灌進肚子裡的水。
這時,有路人道:“美女,是這個小夥子救了你。”
“是啊,要不是這小夥子把你從護城河裡救出來,還給你做人工呼吸,你現在恐怕已經...”
蘇淺月情緒逐漸平靜了下來。
她看著江風,朱唇蠕動,最終還是道:“你,怎麼找到我的?”
“你給了發了位置共享,但很快訊號就丟失了。我在附近找了半天,最後聽說有人掉河裡了,就下河把你救了上來。”江風道。
其實,他是靠讀心術找到蘇淺月的。
驚慌失措下的蘇淺月心理防線崩潰,讀心術很容易竊聽到。
這時,江風又道:“發生什麼事了?”
蘇淺月把事情講了下。
江風瞳孔微縮。
“我們得報警。”這時,蘇淺月道。
“報警肯定是要報警的,但現在報警也沒啥用,那人已經跑了。”江風頓了頓,又道:“我們先把衣服弄乾,然後再去警局報案。”
“嗯。”
蘇淺月頓了頓,又道:“怎麼弄乾?”
“附近有個酒店,之前住過一次,他們有烘乾機。”江風道。
“酒店啊。”
“你要是介意的話,我們開兩個房間。”
蘇淺月趕緊道:“一個就好。”
她現在驚魂未定,不敢一個人待著。
片刻後,江風帶著蘇淺月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吳哲母親的一個朋友剛好路過這裡看到了這一幕。
在江風和蘇淺月進酒店後,她就給吳哲的母親,也就是蘇淺月的婆婆打了個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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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江風開了一間房,然後帶蘇淺月進去了。
“你先去洗個澡,先穿著酒店提供的浴袍,我先把你的衣服拿去烘乾。”江風道。
“嗯。”
蘇淺月隨後去了洗澡間。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和江風單獨在一個房間,還是酒店房間。
但是,她怎麼辦?
吳哲的電話永遠沒人接。
又不敢讓婆婆,父母他們知道這個事,免得他們擔心。
呼~
輕吐出一口氣,蘇淺月緩緩褪下衣服,露出一具完美無暇的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