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你過來。”丹鴻走進索托大斗魂場,笑著對南離招手。
“怎麼樣?”南離瞥了一眼站在旁邊不敢上前的工作人員,也沒有解釋什麼,和丹鴻一起朝外面走去。
丹鴻略一挑眉,伸手勾住南離的肩膀,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他那東西仔細養個幾年,說不定還能用。只是你這一擊又準又狠,馬紅俊下腹的經脈被盡數絞斷,恐怕以後,是不會再長了……”
“我是說這一擊的威力怎麼樣,你正經一點。”南離無奈地看她一眼,“如果是用全力,這一擊的威力可以達到方才的七八倍左右。”
丹鴻掩飾性地清了清嗓,回道:“放心,雖然看起來就是一點皮外傷,但魂力流竄在經脈之中,絞殺無形。外表不顯,實際上裡面已經爛完了。”
“如果剛剛你是橫向斬擊,那馬紅俊的脊骨都得被光刃斬斷。別說全力一擊,達到七八倍的威力,就是三四倍,方才那一下也足以送他昇天!”
南離點頭,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兩人不急不許地走到弗蘭德幾人旁邊,南離往地上掃了一眼。
戴沐白此時還只有十三歲,尚且缺一些穩重,見到自己兄弟被打傷,當即就質問道:“南離,又是你!這次又是在搞什麼!”
人們也一向是同情弱者的,立時就有人停下腳步對南離指點起來。
面對戴沐白的質問和路人的指責,南離沒有絲毫理會。
轉身遙遙指向一個鬥魂場的工作人員,在對方詢問的眼神中點頭將人叫來,南離對弗蘭德說道:“院長,或許你應該好好教一下馬紅俊,什麼叫‘禍從口出’。”
在丹鴻藥物的作用下,馬紅俊腹部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弗蘭德也稍微放下心來。
這個弟子剛剛收了一年,弗蘭德還是有些心疼的,但接下來工作人員的話卻給了他當頭一棒。
“這怎麼可能?紅俊他還是個孩子!”
“這位先生,看到方才事情經過的並不只我一人,如果您覺得我偏袒了這位素不相識的魂師,大可以叫其他人來問。”工作人員不卑不亢,輕鬆將問題拋了回去。
弗蘭德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手把手教導的弟子居然變成了這副模樣,簡直、簡直就是市井流氓!
“這位漂亮的妹妹,多謝了。”丹鴻看向工作人員,撥弄著髮尾嫣然一笑。
工作人員不經撩,被丹鴻逗得臉一紅,低著頭急忙回去了。
“這……”弗蘭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馬紅俊畢竟是他的親傳弟子,又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馬紅俊因為體內邪火送命吧?當初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帶馬紅俊去那種地方找女人,誰知竟然把自家弟子養成了這副模樣。
弗蘭德的面色似乎有些頹敗,他有些歉意地對丹鴻說道:“今日突然發生這種事情,我就先帶紅俊回學院了。至於你說的合作,我們找時間再談吧。”
丹鴻微微一笑,並不介意,“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