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省略兩千字。)
……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紙照射到了楚迪的臉上,讓楚迪感覺一片暖洋洋的。
隨之楚迪睜開了雙眼,首先看到的就是自己懷裡的小翠。
本來楚迪還想要有個動作的。
但是想到小翠畢竟是第一次,又不是自己這樣的練武之人,最終楚迪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將懷裡的小翠輕輕放下,楚迪就要起床。
雖然楚迪的動作不大,但是還是驚醒了小翠。
“啊,公子你醒了,讓我伺候你穿衣服吧。”說著小翠掙扎著就要起來,但是突然感覺到了一陣疼痛。
楚迪也跟著阻止了她說道:“算了,今天你不方便,還是讓我伺候你吧。”
“好吧,謝謝公子。”小翠害羞的用被子矇住臉說道。
隨後楚迪就一直在怡紅樓待著照顧小翠。
他可不是一個拔什麼無情的人。
直到白展堂來找他。
“小楚,小楚。”白展堂在怡紅樓大堂內喊道。
“小翠,我出去看看,你好好休息吧。”楚迪聽到聲音說道。
“嗯。”小翠溫柔的說道。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這麼著急。”大堂內,楚迪走下來看著白展堂說道。
“還不是湘玉她爹那邊想要把客棧賣了,咱們要想個辦法,對付一下他啊!
現在人都到齊了,就等你了。”白展堂解釋道。
……
“這還不簡單,你直接把他給點了,然後找個人把他送回漢中不就好了。
他要是再來,你就在再點,我就不信他還能一次次的,一直來啊?”楚迪笑著出了一個餿主意。
“去,那是湘玉她爹,又不是壞人,這種方法怎麼能用呢。”白展堂白了楚迪一眼說道。
“要不你去劫一次龍門鏢局的鏢?
她爹為了處理事情,肯定就著急的回去了。”楚迪又一個餿主意出了出來。
“別鬧了,盡出餿主意,趕緊和我過去。”隨後,白展堂拉著楚迪來到了呂秀才他們的房間。
此時呂秀才和郭芙蓉都在這裡。
“大家都是朋友,都不想讓掌櫃的離開,所以現在到了咱們萬眾一心的時候了。
除了李大嘴那個叛徒。”白展堂朝眾人說道,說到李大嘴的時候,白展堂有點咬牙切齒。
“哼,李大嘴那個叛徒,竟然投靠了掌櫃的她爹。”看著楚迪,呂秀才以為楚迪不知道,於是解釋道。
其實楚迪早就料到了。
只要李大嘴一旦知道龍門鏢局給鏢師的薪水很高。
“其他的不用說了,趕緊大家商量一個對策出來,不然我就要給人做小妾了。”雖然呂秀才已經打算用他家那張地契給郭芙蓉贖身了,但是不到萬不得已,郭芙蓉還是不想用,畢竟那是呂秀才的祖產。
……
“佟老伯想要讓掌櫃的回去,無非就是因為掌櫃的是個寡婦,平時在外面拋頭露面的不好看。
但是如果掌櫃的有了一個丈夫,那結果可能就不一樣了。”郭芙蓉意有所指的說道。
於是所有人都看向了白展堂。
白展堂咬了咬牙說道:“好,為了大家我豁出去了,我可以和掌櫃的來個假結婚。”
“好,老白,有勇氣,為了大家你犧牲太大了,咱們大家為了老白的犧牲精神鼓掌。”隨即一陣掌聲響起。
然後眾人就要上去找佟湘玉商量一下對策。
“沒有用,掌櫃的可能現在一時同意,但是稍後肯定會反悔的。”楚迪叫住眾人說道。
“啊!為什麼啊?”郭芙蓉問道。
“掌櫃的想和老白真的結婚唄,而不是假的。
老白呢,一直擔心自己的身份,害怕連累了掌櫃的,所以才一直沒有表白來著。
這樣一來,掌櫃的就不可能答應。”楚迪看著白展堂說道。
“這,我?”白展堂愣住了,他確實因為這個,一直以來連表白都不敢對佟湘玉說。
所以說,白三娘真的一個坑兒子的老孃,小時候為了鍛鍊他的輕功,讓白展堂去趙王府偷東西,還放火。
長大了,也遲遲不告訴白展堂,她自己的身份,讓白展堂一直都處於擔驚受怕當中,真是太坑了。
“我也沒有辦法啊,我這個身份你們都知道,盜聖,盜聖,說的好聽是個盜中之聖,說的不好聽就是個賊頭。
還是天字第一號賊。
一旦有一天朝廷要抓我,我總不能連累湘玉吧,要是結婚了,湘玉不就也進去了嗎?”白展堂抓著腦袋,煩躁的說道。
……
“可是你已經連累她了,咱們大家在一起兩年多,一旦朝廷抓你,我們也不可能逃脫關係。
就說我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誰信啊,你還記得當時你的身份被那個慕容嫣戳穿後,我們的反應嗎?
你讓我們不要害怕你,你已經改正了。
結果我們現在都不介意你的身份了,你自己卻非常在意你的身份,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我們都不怕你連累的,掌櫃的肯定更加不怕。
這完全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你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掌櫃的感受。
有沒有可能掌櫃的即使被你連累,也要和你在一起?”呂秀才一通話說出來,讓白展堂陷入了沉思。
“是啊,老白,不要猶豫了,該出手的時候,就應該出手,不要錯過了。
你看秀才,以前我特別討厭讀書人,但是現在不也和他在一起了。
什麼事情都應該兩個人來面對,你自己一個人不說出來,掌櫃的心裡卻一直等著你,這對掌櫃的不公平。”郭芙蓉也說道。
在呂郭二人的一通話下,白展堂徹底懷疑是不是自己做錯了。
但是白展堂隨即又想到了自己的盜聖身份,就這樣在不斷糾結中,白展堂想法不斷的來回移動。
終於在思考了一會兒,白展堂說道:“你們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的想一會兒,等我想通了,我會給湘玉一個交代的。”
“好吧,老白你慢慢想。”眾人也一想也是,這種事情不可能一下子就做出決定,於是呂秀才說道。
隨後楚迪三人走出了房間,只有白展堂一個在靜靜的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