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張君寶嘴裡喘著氣說道:“爹,神婆沒事吧?”
“放心吧,我沒有殺她。”張弢道。
如今有了秦檜的威脅,張弢已經暫時對於明道紅沒有殺心。
“那就好,爹。
正所謂上天有好生之德,能不殺人,還是不要殺人的好。”張君寶下床說道。
“行了,你這番道理,就不要在我面前說了。
接下來我準備回家,你也跟我回去吧!
咱們父子倆二十多年沒有見過面,正好說說話。”張弢說道。
“是,爹。”張君寶道。
張弢擔心秦檜找不了自己麻煩,就拿張君寶麻煩,因此才如此說道。
而張君寶呢,認為跟在他爹身邊,也能看著他爹,於是立刻就答應了,正好他也好久沒有見他爹了。
上次回去的匆忙,搶了明道紅就跑了,都沒有在家裡待一會兒。
很快他們父子二人就回到了家中。
“老爺,君寶你們回來了。”張君寶他娘高興的看著二人說道。
“嗯,回來了。”張弢說道,說著就朝著後院走去。
“君寶,你爹沒有拿你怎麼樣吧?”看著張弢的背影,他娘趕緊上前拉著張君寶道。
“爹怎麼會拿我怎麼樣呢,我們是父子,放心吧。”張君寶道。
“君寶,趕緊跟上來。”張弢喊道。
“是,爹。
娘,我先過去了。”張君寶道。
“嗯。”看著父子倆都沒事,張君寶他娘也就放心了。
隨後張君寶和張弢來到了後院,正好張啟樵從裡面走出來。
“大哥,你把君寶帶回來了。”張啟樵見狀,上前裝模作樣的說道。
……
“嗯,啟樵稍後我有事情和你說。”張弢道。
“是,大哥,我去書房等你。”張啟樵道。
“君寶,三叔。”
路過張君寶身邊時,二人打招呼道。
隨後張弢帶著張君寶來到了練武的地方。
“君寶,今天爹就傳你咱們家傳絕學,獅吼功。”張弢背身對著張君寶道。
張君寶好奇的問道:“爹,你怎麼突然要傳我武功了?”
“沒什麼,最近江湖上不太平,傳你武功也可以讓你有點自保之力。
你不用問那麼多,只要和爹好好學就行了。”張弢道。
“是,爹。”張君寶乖乖道。
隨後練武的地方就傳來陣陣吼叫,這正是獅吼功練習時產生的動靜。
正在書房裡面的張啟樵看著練武場的地方,立刻明白了張弢在教張君寶練獅吼功。
這一情況氣的張啟樵身體發抖,手裡的力量不斷的增強,一把摺扇直接被張啟樵給捏的成為粉末。
“這個該死的張弢,竟然不傳我獅吼功,遲早有一天我要殺了你。”張啟樵內心想道。
自從張弢收養了張啟樵後,對張啟樵已經算是很好了,但是張啟樵並不知足。
貪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人你對他太好,他反而不會感謝你,認為一切的好是理所當然的,當你一次不對他好的時候,他反而會怨恨你。
張啟樵就是這種人,他對獅吼功覬覦已久了,但是張弢始終沒有傳給他。
反而就把張弢的養育之恩給扔了,恨上了他。
他本身就對各種武功秘籍感興趣,電視劇中,易繼風黑化投靠逍遙王后,他還覬覦過名劍八式。
……
楚迪那邊,和張君寶父子分開後,就朝著少林寺不斷的前進。
在少林寺附近的鎮上,終於讓楚迪給等到了。
只見一個大和尚正在砸一家醫館的招牌。
“哼,治不好我兒子的病,還敢叫華佗再世。”
楚迪看到這一幕,立刻走了上去。
“唉,大師,你一個出家人砸人家的招牌,不合適吧!”楚迪道。
“哼,他治不好我兒子的病,就應該砸。”那大和尚蠻橫的說道。
“胡說,你一個和尚哪來的兒子。”那老闆說道。
“是啊,大師,你一個和尚不可能有兒子的。”楚迪道。
“你看看,你一個和尚還沒有人家一個乞丐講道理。”那老闆說道。
“哼,我也是男人,我怎麼就不能有兒子。”那大和尚說道。
“依我看,你也砸了人家的招牌了,就這麼算了,你兒子在哪?
我幫你看看如何?”楚迪道。
“好啊,既然小兄弟你願意幫我,那就一起過去看看。”隨後大和尚將招牌一扔,然後就拉著楚迪朝遠處走去。
“小兄弟你會醫術啊?”大和尚道。
“哦,會一點。”楚迪道。
“那就太好了,你看這就是我兒子,我把它從市場買回來,它就不吃不喝的。”
大和尚拉著楚迪來到了一個牲口棚裡面,指著一隻躺在地上,病怏怏的驢道。
“這就你兒子啊?”楚迪當然知道劇情了,只是為了演戲故意道。
……
“是啊,這就是我兒子,你幫我看看怎麼樣?”大和尚道。
“好啊,我幫你問問它。”隨即楚迪就一通亂說,然後說道:“嗯,這是情傷,因為它和女朋友分開了,所以不開心,就不吃不喝的。”
“真的假的啊?你還會和驢說話?”大和尚道。
“我不會和驢說話,只是看出來的,你等我一會兒。”楚迪道。
隨後楚迪就將附近所有的驢都給買來了,楚迪也不知道哪頭驢是它的女朋友,於是就將所有驢趕入了牲口棚中。
那大和尚的驢也終於開始吃東西了。
“嗨,還真靈啊!
小兄弟你教教我,如何才能和動物說話呀。”看到這一幕,大和尚高興的說道。
但是楚迪哪裡會和動物說話呀,這一切不過在知道劇情的基礎上才能辦到的。
和動物說話,那是聖僧教給張君寶的。
而那個聖僧有看穿人心的本事,電視劇中他就看穿了秦思容多次,而且還看出了秦思容身懷逍遙王的武功,從而幫助張君寶發現了秦思容就是張君寶的殺父仇人,只不過他就喜歡打啞迷,說話只說一半。
“唉,我真的不會和驢說話。”楚迪故意道。
“不可能,你要是不會和驢說話,怎麼知道那驢是受了情傷,是不是不想教我啊。”大和尚不信的說道。
“我真的不會。
行了,驢也好了,我走了。”說著楚迪就故意朝鎮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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