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已經出來,劉氏集團的危機也夠劉文昌忙的,身為劉文昌的妹妹,和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竟然還有心思來找她的麻煩?
“哎!”
黎初寧剛走出兩步,劉冰就追了上來,擋住黎初寧的去路。
黎初寧徹底冷了臉,後退一步,“你想幹什麼?”
她自問和劉家沒什麼過節,非要攀扯上過節,那便是因為沈英,她是特意來為沈英出頭的?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劉冰已經極力擺低了姿態,可這黎初寧油鹽不進,不知道在高傲些什麼,劉冰也來了氣,臉上的笑容沉了下去,“黎小姐,我還沒追究你害得我幾乎家破人亡,你倒擺上臉色了?”
黎初寧被她理直氣壯譴責的語氣氣笑,“你哥和你嫂子違法亂紀咎由自取!”
“沈英為什麼只針對你,不針對別人?難道不是你本身就有問題嗎?”劉冰不屑地道,“你是她犯罪的導火線,就應該為她的過失承擔責任!道理我不想和你講了,反正你也聽不懂,我只有一個要求,靳氏集團關於藍楓專案的招標,必須給到我們劉氏,否則——”
“否則什麼?”
冷漠低沉的嗓音,打斷了劉冰的威脅。
黎初寧原本拳頭都捏緊了,心裡的火氣在抬眼看到走出來的靳沉翊那一刻熄滅了下去。
靳沉翊將黎初寧護在身後,目光沉沉盯著劉冰,劉冰被他懾人的目光瞧得有些發悚,原本囂張的氣焰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是不服氣。
“靳總,這是我跟黎小姐之間的事,你若插手,她就有些勝之不武了吧?”劉冰憤忿道,“我們劉家是受害者,討回我們應得的補償有什麼問題!”
靳沉翊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殺人未遂的受害者?你對法院的判決有任何不服可以去上訴,現在,滾開。”
劉冰攥緊拳頭,臉上火辣辣的一片,比被打了一巴掌還難受。周遭或打量或看戲的目光讓她難堪極了,可她還是梗著脖子,唇角繃緊,生氣地道,“你是鐵了心要為她出頭嗎?”
她指向他身旁緘默不語的黎初寧,黎初寧的臉上已經流露出明顯的不耐煩。
“一個結婚三年有名無分的女人,見不得人的落魄戶!你跟她結婚只是為了應付家裡,現在又在這裝什麼深情?”劉冰壓低了聲音,威脅道,“當心我跟倩倩告狀,我可是她最好的閨蜜!”
黎初寧看向靳沉翊,靳沉翊的眉頭已經皺得可以夾死一隻蒼蠅,臉色也黑沉得厲害。他直接叫來了安保,讓安保將劉冰趕出刺青店,劉冰被兩人押著,不可置信地瞪向靳沉翊,靳沉翊連看也懶得看她一眼,只冷冷丟下兩個字,“瘋子。”
黎初寧心中暗暗認同。這女人跟精神病院偷跑出來似的,腦子不太正常,根本沒有正常人該有的思維邏輯。
只是,她說她是歐倩的閨蜜?
靳沉翊重新坐回紋身室,將手臂露出。
“紋什麼內容?”中年女人笑吟吟地問。
不等他開口,黎初寧搶先一步,“歐倩。”
靳沉翊睨了她一眼,黎初寧冷哼一聲,將頭扭向一邊。
從刺青店離開,黎初寧目不斜視往路邊走,“我去找孟西吃飯,你不用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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