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美色能配得上帝澤？凌清瑤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最美。在讚美聲里長大的小公主，自信十足。
莫鈺就料到她會是這麼個反應，出其不意的次數多了，他也大致摸清了她的套路，總之，順著哄是沒錯的。
他有時覺得他們兩個從未融入這個世界，隨時都會翩然離去，但有時候也發現，他們和普通人沒有區別，喜怒哀樂都如此真實。
“他們還傳了些什麼？”凌清瑤扔給他一瓶聚靈液，繼續詢問道：“我已經成為禍水角色了嗎？”
“沒……不至於。”莫鈺抽了抽嘴角，心道您這是多想當禍水啊，聽著這麼躍躍欲試的。
凌清瑤有些失望，嘆了口氣：“唉，是我還不夠出名。”
“祖宗啊，你確定你想要透過這種方式出名嗎？”
“不好玩兒嗎？”她眉眼帶笑，“一己之力迷惑神君，聽起來多有本事。”
“那下回我不攔著他們亂說了，或許我還可以給他們提供些話本子，照著你的意思編……”
凌清瑤抬腿踢了他一腳：“行了，你還真琢磨上了。”語氣不重，仍舊是玩鬧的意思。
莫鈺做了個閉嘴的手勢，不再跟她皮下去，晃了晃手裡的玉瓶：“這是什麼？”
“好東西。”凌清瑤眨了眨眼睛：“瓶子都比你珍貴，拿穩別摔了。”
“有寒淵大人的嗎？”莫鈺已經習慣了凌清瑤送東西的愛好，知道她是出於好意，並且給他們這些不會影響到她自己，因此也不推脫，她給他，他就拿著，努力提升修為，好寄希望於未來能有回報這份好意的能力。
“唔……沒有他的，他不適合這個。”聚靈液在獸族中只有未到成熟期的幼崽才會喝，寒淵是成年龍了，喝下去也沒多大作用。但人族就不一樣了，她和莫鈺這年紀，按獸族來算絕對還是幼崽。
凌清瑤沒想到寒淵和莫鈺幾天功夫就熟絡起來，莫鈺不再是當初見了寒淵不敢喘氣的慫樣，都敢替他要東西了。
她抱只靈兔帝澤都要吃醋，更何況是莫鈺和寒淵這樣的存在了，雖然不覺得他們會產生威脅，但小姑娘惦記他們，他心裡還是有些不痛快，一定要小姑娘表示他最重要，哄哄他才能好。
凌清瑤尚未開竅，不懂得這佔有慾背後的意義，只當是契約的緣故。她拿聚靈液給了莫鈺，便不敢多留，不然就要面對一頭有脾氣的九尾。
和他分享了一番沒做成禍水的遺憾，凌清瑤提著裙襬轉了轉圈：“哥哥，你看我好不好看？”
帝澤肯定道：“好看。”
“唉，你真是不堅定，難怪他們亂猜。”
“嗯？”好好的誇著小姑娘好看，怎麼又怪他不堅定了？
“哥哥，你可不能沉迷美色呀，作為九尾天狐，不能隨便有個好看的人來引誘你就成功。”凌清瑤憂心忡忡，她覺得帝澤也快到了容易被迷惑的年紀了，然而她得幫他把關，不然回去怎麼和帝澈舅舅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