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時冷靜下來的上弦月看見寒光又發出了光芒,突然想起了那信裡說的。
阿姐的魂魄實際是應該寄養在是人的身上療養自己的,上一次出現在花燈裡應該是個意外,而且那裡面也只有一魄並沒有魂。
那這樣想來,阿姐而且應該是在這附近的人身上了。
那麼會是誰呢?在這附近的寒光當初光芒最盛的方向是安暖的府裡。
這樣想來那範圍就小多了,只要在安暖的府裡,那他遲早會找到的。
所以這幾天上弦月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府面的人,但卻一無所獲,不禁有一點失落,但是他相信遲早會找到的。
而這天,安暖的病還沒有好,便偷偷地溜出府邸出去玩兒,畢竟她就是一個不老實性子,而這幾天外面風大,一不留神就又生病了。
而這一次上弦月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小徒弟,阿姐的魂魄該不會就是在他小徒弟的身體吧!
下午他拿著寒光,到安暖的房間去探望她,果不其然,越接近安暖寒光的光芒便越是大盛。
安暖看見了上弦月,便拉了拉他的衣袖,晃了兩下,可憐兮兮的說道:“師傅,我頭好暈,好難受,有什麼辦法趕能趕快好起來嗎?”
上弦月彎腰過去,用手摸了一下安暖的額頭,的確是很燙:“叫你不好好聽話,大夫叫你不要出去你就多養兩天啊”
“現在好了吧,又發燒了,你在家多養兩天再出去不行嗎?急著出去幹嘛,現在好好養著吧。”
師傅,今天話怎麼這麼多,以前不是高冷的每天幾乎只說十個字嗎?師傅,你今天高冷去哪裡了?
當然這些話呢,安暖只敢在心中想一想,說不出來不是找死嗎,她才沒有這麼傻。
安暖委屈的憋了憋嘴,想反駁兩句但好像也沒有什麼反駁的,就把被子自己攏了攏說了一句:“師傅我好睏,我先睡覺了。”
她也的確是困了,便一陣睏意襲來,沒過多久便睡著了。
上弦月看安暖,眼神有點複雜,安暖睡著後,她的身上便又籠罩著一股乳白色光芒。
上弦月心中想到那便是阿姐的魂魄吧,他很想直接將那魂魄取出來,但是又想到信裡說的。
阿姐的魂魄受傷了,寄居在別人身體裡是為了養傷,這樣以來魂魄便不能強行取出來。
所以他希望安暖少受傷,別再牽連阿姐的魂魄了。
倒也不是說他完全不關心安暖,安暖畢竟是他的徒弟,少出事也好,但是安暖和阿姐比起來,他肯定是毫不猶豫選擇阿姐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阿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更重要。
仔細想想,他得去找一些有關養魂的東西了,不然照安暖這個樣子下去,阿姐的魂魄什麼時候才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