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前。
北島美優紀雙眼微閉,渾身赤裸地靠在浴缸中。
今天的她很累,也很開心。
上個星期的她自從收到佐藤老師的簡訊,通知她去開班會,她一個禮拜都沒怎麼呆好。
就連上班也總是無精打采的,甚至險些報表做錯了資料。
為此,老闆還特地找她談了一次話。
就當今天她準備好一切,來到學校的時候,她在門口處意外看到了渡邊秀行的身影。
當時的她有些不可置信,揉了揉雙眼、仔細觀察後,她確信那個人就是渡邊秀行。
他怎麼會來這裡?
是茉夏出什麼事情了嗎。
抱著這樣的疑問,北島美優紀緊緊地跟在了渡邊秀行的身後,她想弄清楚渡邊秀行來到這裡的原因。
所以自從渡邊秀行彈鋼琴來,到班會結束,她一直在教室外偷偷默默注視著渡邊秀行。
當渡邊秀行像老師和孩子們介紹他是北島茉夏的爸爸時,她的臉上泛上了層層如晚霞般的紅暈。
原來秀行君是替她來參加班會的...
他為什麼不跟她說呢...
一定是茉夏要求的...
今天整整一個下午,直到現在為止,她的耳邊一直迴盪著渡邊秀行的那句“我是北島茉夏的爸爸”,尤其是佐藤擔任老師給她發簡訊時調笑著說,“怪不得你不讓茉夏爸爸來學校,如果我老公也這麼帥的話,我可不放心他一個人出門...”
當看到這句話時,她心裡那股莫名的情緒達到了一個新的頂峰。
如果...
她是說如果...
渡邊秀行成為了北島茉夏的爸爸,她的...
這個荒謬的想法出現在北島美優紀的腦海時,她被嚇了一跳。
她不敢接著想下去了...
她怎麼會產生如此邪惡的念頭!
就在北島美優紀在內心譴責自己的時候,她的耳畔總縈繞著渡邊秀行那充滿磁性的聲音。
“各位同學好,我是渡邊秀行,北島茉夏的爸爸...”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還有不到兩年,北島美優紀就要快三十了。
她也感受到了自己身體裡充斥著的雌性激素即將溢位她的身體表面。
誠然,她是一個慾望極其強烈的女人。
這種慾望並不是指金錢上的慾望,而是身體上的慾望。
她從十幾歲的時候就處於自我探索的階段。
在上國中的時候,在一次例假結束後洗澡時,她為了將身體清洗乾淨,就用手使勁揉捏那裡。
沒想到有一種奇異的特舒服的感覺從那裡產生,隨即傳遍了全身。
而且那種舒服感覺越來越強烈,使她沒法把手從那裡移開,反而愈加用力揉搓那裡。
不一會兒,舒服的感覺達到了頂點,身體像是飄在空中騰雲駕霧的感覺,渾身每一個毛孔都沉浸在一種極度的舒爽中,美優紀虛脫地坐在了浴缸裡。
從那之後,她就迷戀上了這種感覺。
這種狀態一直延續到她結婚,直至茉夏的父親去世,她就將這種狀態深深地埋藏在了身體的最深處,承擔起了母親的責任。
而這兩年,她的身體卻有了死灰復燃的趨勢。
看著浴缸裡清澈的水一點一點漫過自己白皙的頸,她的右手不自覺的向下擺動。
左手三指並做兩指,右手攀上了自己的累贅,開始無意識的揉動。
北島美優紀又想起了上次叫渡邊秀行起床時,無意中看到的巨大的武器。
如果。
如果被這種東西。
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就連北島美優紀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在不自覺中輕聲呢喃出了渡邊秀行的名字。
“秀...行...君...”
...
門外的渡邊秀行已經站了五六分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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