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議論紛紛,全都無比疑惑。
張晨跟著太監往前走,越過一個又一個的官員,沐浴著眾人的視線,心中也有點尷尬。
他並不熱衷於參加宴會,坐的位置越重要就越需要應酬,還不如坐在後頭低調地享受美食。
奈何他想要低調,實力卻總是不允許。
太監將張晨引到座位上,畢恭畢敬地說道:“張公子請坐。”
張晨一看位置,不由得驚訝。
皇帝蕭永瑞居然將自己安排在他的旁邊。
這絕對是一份極大的體面,普通人求都求不來。
許正平只是一個護衛,今日在宴會上連座位都沒有,只能站在旁邊。
他看見張晨一路長驅直入,甚至直接越過了自己的父親,坐在了上首,氣得火冒三丈。
張晨這傢伙毫無自知之明,居然敢壓他父親一頭。
他十分不爽,暗暗對身邊人說道:“張晨只是個武夫,之前運氣好打退了烏託使臣,但這點功勞放在眾人面前根本不夠看。”
“如果我是他,發現自己的座位在最前方,就會馬上請辭,離開此處。”
旁邊的人忍不住點頭,非常贊同,跟著議論開了。
這一番話以燎原之勢在眾多官員之中傳開,眾人看著張晨的目光越來越不滿。
正在這時候,太監高呼:“皇上駕到!”
只見蕭永瑞和皇后以及太后一起過來,眾人立刻拱手高呼:“皇上萬歲!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蕭永瑞說道:“今天是家宴,不必多禮。”眾人全都起身。
正在這時,宋賀高聲說道:“皇上,臣有話要說。”
蕭永瑞疑惑地說道:“哦?”
宋賀冷著臉說道:“臣要狀告禮部尚書失職!”
禮部尚書氣得幾乎要跳起來,他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他平時兢兢業業地做事,所有事情都要檢查兩三遍,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要告他。
蕭永瑞聞言皺眉,禮部尚書負責各處的禮儀,若是出了問題,影響到太后,可不合適。
他冷著臉說道:“怎麼回事?”
宋賀語氣鏗鏘有力:“張晨年紀輕輕,未建功立業,卻將他安排在我們所有人的前方,可謂是十分不妥。”
眾人全都贊同附和道:“沒錯,禮部尚書沒安排好座位,應當重重責罰。”
眾人全都知道,張晨的位置肯定不是禮部尚書定下的。
現在那麼說,只是在逼迫蕭永瑞,讓對方不要單憑自己的好惡就把張晨放在最前方,而應該顧及他們這些老臣的感受。
如果蕭永瑞知錯就改,順著他們的話講,處罰禮部尚書,並且將張晨給調走,事情就解決了。
蕭永瑞還以為是各處的東西佈置或者禮儀出了問題,沒有想到繞來繞去,原來是要罵張晨沒資格坐在他們的上首。
他覺得張晨有本事有能力,樂意提拔張晨,關這些人什麼事?
這些官員真是吃飽了撐的,隔三岔五就要找張晨麻煩。
他瞪著眼睛說道:“張晨坐這個位置是朕安排的,他有資格坐於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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