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損失費?”黑衣人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新奇的詞語。
還沒來得及細問,他就聽見後半句話,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能夠加入夜梟盟就是你的榮幸,這還不夠?”
張晨感覺自己今晚是真的碰上了傻子。
看來這所謂的夜梟盟裡的人不僅本事小,腦子也不好使。
黑衣人被張晨的眼神激怒,咬牙切齒地說:“你聽好了,我今日代表的可是夜梟盟——遍佈周圍數十個國家、讓人聞風喪膽、能止小兒啼哭的夜梟盟!”
“如果不是你抓捕了樑上君子,讓我們在京城地區少了個厲害的輕功高手,你根本沒有加入的機會。”
聽到這裡,張晨才明白為什麼這群人會找上自己。
他撇嘴道:“就何春那貨色居然是你們聯盟裡的高手?看來你們聯盟也不咋地。
“你剛才說那些話都是自封的吧?自吹自擂,有意思嗎?”
黑衣人早已習慣在外報出名號,別人便會誠惶誠恐、小心奉承,還是第一次碰上張晨這等不識好歹的傢伙。
他要這樣說道:“居然敢拒絕我們的邀請,你別後悔。”
說話間,他的身子往後一倒,翻下屋頂,如同一隻黑色的鷂鷹,消失在夜色中。
張晨懶得去追,打了個哈欠,跳回院子之中。
悠哉悠哉地去茅房放了水,準備回房間睡覺。
路上正好碰見張文濟,他便順口問:“爹,你聽沒聽說過夜梟盟嗎?”
聽到這三個字,張文濟如臨大敵。
“夜梟盟是個十分神秘的組織,情報網遍佈,專門做情報以及殺人放火的勾當。”
“各國都十分厭惡,但因為他們藏得太深,就算偶爾抓到,也沒法將其連根拔起。”
“你怎麼會問起他們?”
張晨沒想到那黑衣人居然沒吹牛,他打著哈哈說:“沒事,白天聽見有人提起,好奇問兩句。”
“對了,我前兩天給你的那個玉佩,你可得好好帶著。”
張晨考慮到,張文濟做的一線工作,時刻面對危險,便把能抵擋幾次傷害的最貴的護身符給了對方。
張文濟點點頭:“這是你特意從白雲寺求的,我自然會帶著。”
張晨送的玉佩玉質細膩,摸起來帶著溫潤的手感。
如今天氣轉熱,佩戴在身上,還有股清涼的感覺,顯然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寶物。
最為重要的是,這是張晨特意為他求來的,裡面帶著兒子的一片心意,他肯定會好好帶著。
張晨這才放心,回頭又囑咐了蓉兒一遍,讓她帶好玉佩,別到處亂跑。
另一頭,黑衣人來到郊外的一處莊園之中。
一進門,就跪到地上,誠惶誠恐地講道:“堂主,屬下無能,張晨他身法詭異,我沒能將他帶回來。”
在屋的前方,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揹著雙手,欣賞著牆上的古畫。
此人便是夜梟盟負責大夏京城區域事宜的鳳巢堂主。
他並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問道:“你身上的傷是他留的?”
黑衣人低下頭,將跟張晨打鬥的場景講了一遍。
中年男子神情淡淡:“那麼看來,張晨確實有點本事。”
他很清楚,有本事的人向來比較桀驁不馴,想要收服對方,就得像熬鷹一樣,打掉其所有的銳氣。
中年男子說道:“把張晨能夠在夏日製冰的訊息,透露給宋家。”
黑衣人領命離去。
第二天,張晨待在家裡沒往外跑。
他在處理昨天兌換的那些冰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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