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兒翻了個白眼,自家小姐卻還是那麼善良,但林詩音早就沒救了。
下方的人也都覺得張晨腦子有問題。
他已經把事情搞砸了,此時還講當初的事,不過是自討沒趣,惹人發笑。
王希搖頭:“真不知他回來幹什麼,難道是特意回來當個笑話不成?”
面對眾人的奚落和嘲諷,張晨的神情卻沒有太多變化。
“既然你也認為我爹該加官進爵,那就速速上表吧,你要的樑上君子就在這!”
張晨說話間,刷的一下掀開了馬匹背上的黑布,猛地將一個人扯了下來。
那人剛落到地上,就如同爛泥一般癱軟在地,正是何春。
張晨廢掉何春的武功以後,把人綁著、堵住嘴,丟到了馬背上,跟兩個箱子綁在一塊。
因為覺得對方的模樣難看,非常礙眼,便弄了塊黑布擋著。
只是臨時想的主意,沒想到還能廢物利用,把宋廣興堵回去,讓對方沒機會加條件。
宋廣興盯著地上的人猛瞧,臉色陰沉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別以為你隨便弄個人過來,就能冒充樑上君子。”
張晨沒理他,指著王希說道:“他認不出來,難道你也認不出來?”
王希確實不敢認。
何春現在的狀況實在是太慘了,除了穿的衣服跟他記憶中的一樣外,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共性。
他走過去,取下何春臉上堵嘴的布,扒開對方的頭髮,認真檢視一番,才點點頭:“這確實是樑上君子。”
宋廣興以為張晨已經垂死掙扎,甚至準備藉此將張晨送到牢裡去,卻沒有想到張晨真的把人抓了回來。
想到自己剛才答應上表給張文濟邀功,他就肺都要氣炸。
宋廣興不甘心。
自己辛苦想的為難張晨一家子的方法,居然變成張文濟往上跳的跳板。
他眼珠子一轉,冷著臉說道:“你之前確實打算把賊人給放走,就算現在又將人給抓回來,也只是將功補過。”
他把重音放在“將功補過”這四個字上,就是要告訴眾人,張晨曾經犯下的錯事。
張文濟可以繼續老老實實做他的縣令,卻不可能因為此事獲得朝廷的表彰。
想要讓自己上表給張文濟請功加官進爵,更是白日做夢。
張晨反駁道:“誰告訴你我是忽然改主意了?”
宋廣興抓住他的話柄,高聲嘲諷:“好啊,你放走飛賊,險些釀成大禍,居然到現在還不知悔改!”
雖然張文濟有辦事的能力,但只要有張晨這個壞事的兒子在,就永遠也別想升遷。
他不由得有些後悔,早知道張晨那麼不濟,當初就該直接對付張晨。
而不是為了斬草除根,處理張文濟。
好在情況雖然有些波折,卻還是迴歸正道。
正在這時,就聽張晨講道:“我從始至終就沒答應放過樑上君子,抓賊抓髒,抓到賊人,追不回贓物有什麼用。”
“看看這是什麼!”
他卸下馬背上的箱子,猛的開啟,珠光寶氣映得周圍的人都有點睜不開眼。
眾人都沒反應過來,唯有林詩音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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