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房門就被猛地拉開。
趙金寶衝出來,瞪著眼睛,氣鼓鼓地盯著張晨:“胡說八道,老子什麼時候看不起你?”
張晨瞥他一眼,說道:“那就是說你還把我當兄弟?”
“那必須的,你是我一輩子的好兄弟。”趙金寶拍著胸膛,十分果斷地點頭。
誰料張晨卻沒笑,反而板起了臉:“既然你把我當兄弟,為何碰到麻煩不說,反而一直躲著?”
趙金寶大驚失色:“你咋知道我碰到了麻煩?難道你有讀心術?”
張晨哭笑不得。
幸虧這憨貨沒沾染什麼惡習,不然以他這腦子,家裡的錢財早就被人騙光了。
他無奈說道:“就你剛才那模樣,想看不出來都難。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金寶猶豫著,不知道怎麼開口:“算了,還是不說了,這事情有點麻煩。”
“好的,那我走。”張晨二話不說,轉頭就要出去。
“唉唉唉,快停下!”趙金寶知道,今天真讓張晨出了這個門,以後兩人絕對當不成兄弟。
他趕緊上去,把人給扯住。
“告訴你還不成嗎?只是今天的事情很麻煩。就算你聰明,也解決不了。”
張晨奇怪:“你有錢我有腦子,還有咱們兩兄弟解決不了的事?”
趙金寶耷拉著腦袋:“不是解決不了,我就不想你摻和。外頭有人設局想要害你,我怕你一摻和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他發現瞞不了張晨,索性不再多想,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事情講了出來。
原來,趙金寶今天出門聽曲的時候,被幾個勳貴家人攔住。
對方要求他把張晨帶到賭坊裡面去,不然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趙金寶雖然慫,但還是硬著頭皮拒絕了。
他皮糙肉厚的,捱了兩頓打也沒啥,反倒是張晨,可千萬不能沾賭。
賭是禍家之源,一旦碰了,戒都戒不掉。
趙金寶說起這個,就一反常態的堅決。
趙老爹並沒有強制趙金寶讀書,然而對賭這一塊卻抓得很嚴。
趙金寶也沒少見到那些富商子弟進入賭坊,最後把萬貫家財全都輸光,流落街頭,被一張草蓆裹著,扔到亂葬崗。
所以他有時候會喝點花酒,但絕對不敢碰賭。
聽見那些公子哥要求他把張晨帶去賭坊,趙金寶就知道其中準沒好事。
張晨拍拍他的肩膀:“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就這。躲是躲不掉的,既然他們讓你帶我去賭坊,那咱們就過去看看。”
趙金寶悚然一驚:“別別別,你千萬別衝動!”
張晨卻搖搖頭:“沒事,我就過去看看怎麼回事,總不能害得你連家門都不敢出。”
那些權貴人家說要打人,就肯定做得出來。
而趙金寶一家子只有金錢沒有權勢,更不能為了出門捱打的事情消耗人情。
趙金寶知道張晨的性格,只要把事情說出來,張晨肯定要去賭坊,所以他之前才一直躲著。
沒想到根本沒躲過去。
他感覺十分頭疼,又勸了幾句,張晨卻不聽,態度堅決:“他們讓你帶我去哪個賭坊?你帶路。”
只要是張晨決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趙金寶無奈,只能帶人過去。
一邊走,一邊把威脅自己的人講了出來。
張晨一聽就心中有數。
出手的這群人,要麼是之前百花節上出現過的公子哥,要麼就是想要巴結宋廣興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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