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手裡沒有傳國玉璽?怎麼可能?你不會是想獨吞吧?”顧北冥瞬間面色陰沉,偽裝出來的溫柔笑臉驟然凝固,扭曲的面目簡直比哭還難看。
蘇晨全然不理會墨傾芸驚慌的神色,向著顧北冥無所謂的擺擺手,神情自若的自顧自說道:“傳國玉璽如此珍稀的寶貝我怎會隨身攜帶,況且我是獨自一人前來赴約交換,要人沒換到,玉璽卻被你們強行搶去,到頭來我豈不是人財兩空?您說呢?”
顧北冥訕笑道:“我北冥國太子豈是那種背信棄義的卑鄙小人,既然是約定之事,自當不會別有用心耍些不入流的陰謀詭計。”
此話一出,顧北冥身旁的絮櫻寒也急忙陪笑,生怕自己丑陋的嘴臉被一眼看穿似的。
“廢話就不多說了,雲若風現在何處?”蘇晨也不囉嗦,她只想換回雲若風。
“來人!”
絮櫻寒一聲冷哼,插嘴朝大堂之外喚了一聲。便有兩名黑衣人抬著擔架進了門,擔架上,雲若風的身軀安靜筆直的躺著,與喧鬧的世界形成了兩個極端對立面。
再次見到雲若風那冰冷的容顏,墨傾芸手心捏了一把汗,蘇晨更是激動地不能言語,心想,要不是因為墨傾芸的出現,雲若風何至於此?這一切都是墨傾芸的錯,是她害了雲若風。
猜忌,讓所有關心變成了別有用心。
此刻,墨傾芸十分懊悔,若當初一早就相信雲若風,現在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孫乾不會死,雲若風也不會因為她身受重傷,以至於過了近一個月依舊是昏迷不醒。
奈何,世間沒有後悔藥,也不能逆轉時空。
而蘇晨見了雲若風人事不省的模樣剎那間梨花帶雨,花容失色,一腔怒火驟然滋生,質疑般嗔怒道:“你們究竟把我若風哥哥怎麼了?”
這句話一出,顧北冥不禁一愣,將目光移至絮櫻寒處,露出一絲疑惑。雲若風作為交換傳國玉璽的資本,理應妥善安置才是,為何會弄成這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見顧北冥與蘇晨投來的目光,絮櫻寒雙眸流露出無辜之色,解釋道:“這個黑鍋我可不背,當日我去時他就已經是這副模樣了,若不信,大可問她墨傾芸。”
說罷,絮櫻寒玉手一揮,指了指堂下的墨傾芸。
豈料,墨傾芸只是淡淡的瞥了絮櫻寒一眼,壓根沒有要幫她說話的意思,兀自愜意的撩動著黛眉上的一撮劉海,漫不經心的吐了一句:“抱歉,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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