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重返案發現場!”
看著楚元笙那張認真的俊臉,葉璃的笑容由心而發。
馬車上,楚元笙問道:“冰窖有何發現?”
葉璃搖搖頭,“沒有什麼發現,所以我才要去案發現場的,先去永豐戲班。”
馬車在永豐戲班門口停下,戲班除了一個看門的老人家,餘懷生和所有的伶人全部都去了雅閣。
葉璃盯著戲臺上的移動柱子,這個柱子她確定前天晚上這個柱子並不在臺上,柱子色澤鮮亮,應該是完工不久的,是戲臺上常用的道具之一,柱子上面有少許的黑褐色血跡,隱約可以看見一個細長的劍孔,下面是一個偌大的直徑約4尺的厚重木盤,柱子就固定在這個木盤上面,木盤上有若干腳印和幾滴乾枯的血跡,邊緣有一處被的磨的起絨,上面佔有少量的黃色泥土。
葉璃趴在地上逆光看去,一道間斷模糊的痕跡自柱子通往階梯,這痕跡明顯被人可以毀壞過,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他們一路順著痕跡,下了戲臺,轉入後院後痕跡一直通往道具房。這段距離不足30丈,根據兇手的力量,他絕對不需要用“拖”的方式來搬運那個移動柱子,除非兇手還有一個幫兇,那兇手他們是如何將死者帶到戲班,還是死者一開始就在戲班?他們為何選擇在戲班的戲臺上動手?根據死者死亡時間和兇手行兇方式,根本無法兇手行兇的時間,兇手是否就在戲班的伶人中?
他們又來到李東來和顧源府上,佛堂還是保持著原樣,現場並沒有什麼發現,他們集齊所有人在大堂。
楚元笙神情嚴肅地說道:“我現在問的問題,請你們務必好好回憶一下,這對偵破尚書大人被殺案起到決定性作用。”
家屬都紛紛點頭表示全力支援大理寺卿偵破此案,下人們均面面相覷,他們怕說錯了什麼惹自家主子不高興。
“尚書大人最近都和什麼人交往,他最近的飲食習慣如何?身體有無抱恙或者最近有沒有在服藥?”
顧民生想了想說道:“我爹和我岳父這一個月來經常和一個居士來往,聽他將一些佛理,其他也沒有什麼人,都是朝裡的一些同僚,飲食習慣幾十年來如一,沒有什麼特殊的,我們全家吃的都一樣的,我爹的身體很好,沒有服藥。”
顧民生身邊一個少婦打扮的俏麗女人接著說道:“我爹也沒有服藥。”
站在人群中有一個女婢環顧眾人,欲言又止,見大家都沒有再說話,她也就嚥下到喉的話,低著頭站在人群中。
她的這個舉動被葉璃看的一清二楚,葉璃走到她身邊,溫和地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