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子摔得生疼,卻連哼都沒敢哼一聲。
當陳大山拎著槍,透過窗戶往外看的時候,她已經是一瘸一拐地跑進了屋。
回到樓上臥室,回想著剛才聽到的那些聲音,王嬸子心裡一陣燥熱,下意識夾了夾腿,眼神火熱地瞧了瞧床上的自家男人……
李永貴鼾聲雷動,睡得跟死豬似的!
王嬸子滿心煩悶,鑽進被窩就狠狠踹了他一腳:“每回都是剛弄兩下就不行了,老孃要你這個男人有啥用?”
“大半夜的,你踹我幹啥?”
被踹醒的李永貴睡眼惺忪,一臉茫然。
……
陳大山趴在窗戶上看了好一會兒,又把門開了條縫往外瞅了瞅。
見外面什麼都沒有,才滿心疑惑地轉身,準備回裡屋。
結果剛一回頭,就看到趙慧蘭滿臉緊張地跟了過來。
“別緊張,應該是我聽錯了,狼還沒來呢!”
陳大山趕緊把她推進了臥室,把她按到床上坐下以後,又順手扯了一床棉被搭在了她的身上。
粗瓷大碗裡的白酒還在熊熊燃燒,他一邊繼續給趙慧蘭趕酒火,一邊叮囑道:“凍瘡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往後可得注意保暖,襪子得穿兩雙!”
“等我下次上街,就給你把帽子和手套買回來……”
趙慧蘭:“往後你不許動不動就往老林子裡跑了!”
陳大山:“……”
這個坎兒……怕是過不去了!
他有些無奈的苦笑道:“待會兒要是狼真來了,你就知道你男人有多厲害了!”
“咱現在可是有槍的人,山裡那些畜生要是碰見我,那就只能算它們倒黴!”
話音剛落,趙慧蘭就皺起眉頭,又發出了一聲引人遐思的嬌呼:“嘶,你輕點,這個地方一按就疼……”
陳大山動作一停,趕忙甩掉了手上的酒液:“差不多可以了,來,把褲子脫了,我看看腿!”
眼見趙慧蘭俏臉瞬間一紅,他說話的聲音也有些輕微的顫抖:“秋褲也得脫,得看看有沒有消腫,不行的話還得去抓藥……”
趙慧蘭臉紅得跟火燒似的,背對著他磨蹭了半天,才算是把棉褲和秋褲脫了下來。
咕嘟!
陳大山一陣熱血上湧,頓時就不受控制地嚥了一口口水,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她那白皙修長的雙腿,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我……我冷……”
聽到趙慧蘭細若蚊蠅的聲音,他才猛然回神,雙手發顫地在她髖關節位置輕輕按了按。
滾燙而又滑膩的觸感,使得他渾身都在發熱。
可以說是拼了命,才強壓住了內心那股原始的衝動。
簡單檢查過後,陳大山趕忙別過頭,聲音帶著顫抖和欣喜:“恢復得很好,只需要把我買回來的藥喝完就可以了!”
“不過最近幾個月還是不能幹重活兒,千萬不要疏忽大意!”
正說著,趙慧蘭滾燙的身軀,就猛地撲進了他的懷裡。
她的雙手從陳大山腋下穿過,緊緊地抱著他,彷彿要將自己融入他的身體裡似的。
她說話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語氣卻是格外的堅定:“我現在身體已經恢復得很好了,你今晚就……就要了我吧……”
砰砰砰!
陳大山心跳得跟擂鼓似的!
他猛地嚥了一口口水,回頭看向了趙慧蘭。
只見她整張臉都紅到了發燙,嫵媚的眼神不敢與他對視:“別……比這樣看著我,我……我是認真的!”
趙慧蘭微微鬆手,整個人都窩進了陳大山懷裡。
她的身體很軟,也很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