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倒是習以為常,老棍看的有些心驚肉跳,看來不管幹什麼都不能隨便糊弄。周雲起看到香燒完了掏出一張黃紙點燃放在神龕前,然後對老棍說道:“完了你趕緊去買點兒香,再買個香爐,每天三炷香不要斷,要不然二爺生氣了你可扛不住。”
老棍一個勁兒的點頭,然後對著關二爺拜了拜,口中有些胡言亂語:“二爺您見諒,都是我不懂事兒怠慢了您老人家,趕明兒我就去買香,不會再虧待您老人家的。”
“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啊?”小和尚小聲對周雲起說道。
“供著關二爺沒壞處,但是他總是敷衍可就不好說了!”周雲起同樣小聲說道。等老棍拜完了之後去泡了壺茶,三人坐在沙發上,周雲起開始說起高世雄家的情況:
“根據我的推測,他家裡出現這種問題應該就是出在那副畫上,那副畫到現在二十多年了,絲毫沒有變化,但是就算是再好的紙張也會發黃的,只能說明那不是紙。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以骨為畫?”
老棍茫然的搖搖頭,而覺遠小和尚若有所思。周雲起接著說道:“這幅畫的畫布應該就是人皮,而且是沈清月的人皮。”
周雲起語出驚人,老棍被嚇得杯子都拿不穩了,他從來沒有聽過這種事情,顫抖著說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人,人皮還能作畫?”
“小僧只覺得那副畫有些問題,但是具體的還真是看不出來。”覺遠搖搖頭說道。
“高世雄的父親是祖傳的盜墓手段,而他不想幹這一行從家裡出來了,在沈清月死後高世雄的父親就找了過來,我覺著這位老爺子也不是一般人,而且他是將沈清月的屍體帶回去之後才把這幅畫給了高世雄。”周雲起說道。
“那也不能認定那副畫就是用沈清月的人皮畫的吧?”老棍顯然不同意周雲起的說法。
“盜墓的總會認識一些手藝人,而有些手藝人只做死人生意,他們有一種手段,就是將整張人皮完好無缺的剝下來,然後將骨頭研成粉末混合陰冥土畫成畫像,等到成功之後畫像會產生一種奇怪的牽引力將死者的魂魄困在畫像之中。而死者的親人也會因此受益,無論幹什麼無往不利。”周雲起繼續說道。
“照你這麼說的話,那高世雄家中為什麼現在才開始出現問題呢?”小和尚雖然認同周雲起的說法但還是有些疑惑。
“我想應該是別人動過手腳了,要不然昨天晚上我也不會看到偽裝成沈清月的張倩倩。”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和高世雄說清楚,弄得現在還被趕出來了,那可是好幾萬塊錢呢!”老棍應該是看到那幾人臨走時高世雄塞給他們的錢了,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種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怎麼能說出來,我也是想找高世雄的父親確認一下,沒想到直接被高世雄給攆出來了!”周雲起苦笑著。
“爸,我回來了!咦,怎麼是你?”老棍家房門被開啟了,一個女孩兒走了進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周雲起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