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
“我怎麼出爾反爾了？”
她明明就沒說過的話，難不成還非要去承認嗎？
靈華扁著嘴，委屈巴巴的控訴道：“你跟那些提起褲子就走的臭男人有什麼區別，看我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就欺負我！”
姜秋：“......你要是在胡說八道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上輪迴臺。”
“另外，溫馨提醒一下，你是個鬼，不是人，算不上弱女子，”
按照時間線來看，靈華都已經死了將近兩千年了，怎麼著都算得上是她的祖宗了，一個老鬼，居然在這兒跟她胡說八道，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兒嗎？
而靈華在聽完姜秋的提醒後，臉上的委屈瞬間僵住。
下一秒，她一改剛剛委屈巴巴的模樣，扯了扯嘴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姜秋。
“那什麼，其實我就是沒地方去了，外面一群人叫囂著要給我打到魂飛魄散，你知道的，我被困在那座墓中一千多年，根本就出不去，怎麼可能幹壞事兒嘛，出去的這段時間我也只是好奇......”
她被困的太久了，剛開始那段時間還會有人過來祭拜她，到了後面，她就像是被世人遺忘了一般。
除了楊家那些小輩清明節時會來給她擺些祭品，燒點兒紙錢外，就沒其他人了。
姜秋是她認識的唯一一個可以看見她，破開封魂陣讓她得以逃離困住她的那座墓的人。
她在外面闖了禍，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姜秋，所以，她下意識就來了姜秋這兒。
“那些人追了你多久？”姜秋。
靈華眨了眨眼睛，“就今天一天。”
聞言，姜秋看著靈華那雙閃躲的豎眸，重新問了一遍，“說實話，追了你多久。”
靈華心一橫，咬牙道：“......不久，就三四天的樣子吧。”
她也記不太清有多久了，反正她跑到姜秋店鋪這邊已經有兩三天了。
本以為姜秋不會回來了，誰曾想今天晚上正巧被她給碰上了，她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這才有了一開始的那一幕。
至於那些追著她叫囂著要讓她魂飛魄散的臭道士們，這幾天她一直都躲著他們。
“你闖了什麼禍，讓那些人怎麼一直追著你不放？”
“我什麼都沒幹啊，就，就嚇唬了一下那些人養的寵物......”
“還有呢？”
她可不相信靈華就只幹了這麼點兒事兒。
豎眸轉了轉，靈華聲音很輕，“我用硃砂和墨給那些道士畫了個大花臉......”
“......你可真是個大聰明啊！”姜秋忍俊不禁道。
說完，她仔細觀察了一下靈華。
發現她的魂體還是和當時在墓裡是一樣的澄淨，並未沾染殺戮和因果，就知道她並沒有隱瞞什麼。
對於靈華乾的那些損事兒，姜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本就無門無派，對於那些玄門之人因趙剛那個案子的事而沒多少好感，此時得知靈華乾的那些事情後，她不僅沒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合適，反而還覺得好笑。
就在這時，折返回來的李管家看見姜秋對著空氣說話，一激靈，心底升起一股無端的寒氣。
半晌後，他聽見自己的聲音。
“姜，姜小姐，您，您在跟誰說話啊？”
聞言，姜秋面不改色的回答道：“我在自言自語。”
靈華：“......”
我很見不得人嗎？你為什麼不願意承認我的存在！
李管家：“......”
怎麼辦，她好像把我當傻子了。
“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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