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姜秋轉了一圈後，靈華咂舌道：“真不戳啊真不戳啊，你這出去一趟，回來就搞到這麼多死氣了，還這麼菁純，你把誰家祖宗給薅了嗎？”
“你說歡迎光臨這個啊，隔壁火鍋店學來的呀，我昨晚聽他們員工這麼喊了一晚上，可有意思了！”
“我還從他們口中學到了不少呢......”
看著興奮的靈華，姜秋嘴角微微抽搐。
“......你還真是個好學的老祖宗啊。”
“哪裡哪裡，這不是想著脫離社會的時間太長了，擔心自己跟不上嘛。”
靈華笑盈盈的擺擺手，“我這叫緊跟時代步伐。”
聞言，姜秋有些無奈，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來到櫃檯後坐下，她將自己從宋家帶回來的那塊命牌拿了出來。
“咦，這不是命牌嗎，你從而搞來的？”靈華飄過來，豎眸盯著那塊散發著古樸氣息的木牌，嫌棄道：“這上面的氣息怎麼這麼臭，一點兒都沒有我之前聞過的那個香！”
姜秋盯著她，眸光炙熱。
靈華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偏過頭，“你，你幹嘛這麼看著我，雖然我是個老鬼，但我也會不好意思的好嗎！”
姜秋：“你見過這個東西？”
靈華歪了歪頭，反問道：“不就是個命牌嗎，很難見嗎？”
“怎麼說？”
靈華：“我墓裡有很多啊，都是以前那些高人搞出來的，你上次沒看見啊？”
姜秋：“......”
她上次去靈華的墓中，目的太直接了，完成任務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根本就沒好好看墓中有些什麼東西，聽她這口氣，像這樣式兒的命牌，她墓裡有很多啊。
試想一下，那些命牌沉澱了將近兩千年的時間，威力肯定比她手中這個要大上不少。
但她很快又意識到了一點。
“你墓中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命牌？”
面對姜秋的詢問，靈華扯了扯嘴角，敷衍道：“我也不知道，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那些東西就已經在我墓中放著了......”
姜秋點點頭，將命牌推到她面前，道：“那你看看這上面的符文有沒有問題。”
“哦，好。”
靈華伸手拿起桌上的命牌打量了一圈。
“這上面的符文怎麼會多出來？”
“我也不清楚，你能看出是什麼嗎？”
靈華搖搖頭表示，“多出來的這一圈符文我沒見過，而且，這塊命牌，和我墓中的那些比起來，像是一個簡陋的仿製品似的，很多東西它上面都沒有。”
姜秋有些詫異，“仿製品？”
靈華點點頭，“對啊，我墓裡那些看起來就很牛逼哄哄的，這個......跟小孩子的玩具似的。”
雖然沒能從靈華的口中得知命牌上的那圈符文是做什麼用，但姜秋卻得知了另一個訊息。
這個木牌，應該不是一個成熟的命牌。
既然它不成熟，那它就一定會有破綻。
至於這個破綻在哪兒，姜秋一時間也摸不清楚。
下午店鋪裡的生意不怎麼好，從姜秋回來到太陽下山，她總共就賣出去了三對紙人，和一堆紙錢蠟燭。
夕陽灑落大地，帶起一絲暖意。
靈華立在店鋪門口，透過窗戶眺望著遠方的晚霞。
感慨道：“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過這麼漂亮的景色了。”
聞言，姜秋沒有出聲。
靈華被困在那座墓中將近兩千年時間，如果不是遇到姜秋這個意外，她估計到現在都還被困在裡面脫不了身，所以，縱使她早已踏入了鬼修的道路，卻仍舊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一般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