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姜秋沒有回答，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經過三天的相處，小怨靈已經習慣了待在喪葬店內的生活，每天不是和靈華一起去隔壁火鍋店吃瓜，就是跟著靈華鬼鬼祟祟的去幹一些偷雞摸狗的損事兒。
不過，礙於姜秋先前的叮囑，靈華到底是沒帶小怨靈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大部分時間都是帶著小怨靈回自己墓地那邊，扒拉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給小怨靈當玩具玩兒。
一開始姜秋對此還沒什麼意見，直到......
“你懷裡抱的什麼東西？”
小怨靈手臂緊了緊，仰著頭，天真無邪道：“靈華姐姐送我的新玩具。”
姜秋看著她懷中那顆骷髏頭，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小怨靈對此毫不知情，興高采烈的抱著靈華給她的“玩具”朝店鋪後面跑去。
落後一步回來的靈華，掃視一圈店內，自言自語道：“咦，奇怪，不是比我先回來嗎，怎麼沒看見她人呢......”
“靈華。”
姜秋幽幽的喊了聲。
不知道為什麼，靈華總覺得姜秋聲音中夾雜著一些她不太懂的東西，讓她感覺到危險。
靈華：“我在這兒啊，秋秋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啊？”
姜秋視線落在她身上，幽幽開口，“你說呢？”
見她這麼說，靈華腦子飛速運轉。
“臥槽，不會是紫陽又衝回來找你麻煩了吧？”
“他在哪兒，我今兒非斷他一條腿不成！”
話落，靈華的目光快速在店內轉了一圈。
這時，姜秋的聲音緩緩響起，“你送小怨靈一顆骷髏頭做什麼？”
“或者說，除了這顆骷髏頭，你還送了她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面對姜秋的質問，靈華腦子有片刻的茫然。
反應過來後，她乾笑一聲，解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墓裡的情況，那些東西送給她實在是沒什麼用，加上她天天找我要好玩兒的東西，我這也是費盡心思才從一大堆墓葬品中扒拉出來一顆骷髏頭......”
還記得當時她找出來的時候，站在旁邊的小怨靈別提多高興了。
她順手就把那顆骷髏頭給出去了。
要是知道回來之後面臨姜秋的火氣，就算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會把那顆骷髏頭給小怨靈！
聽完靈華的這番話後，姜秋無奈道：“我說過了，她還小，需要接受正道知識，你......”
姜秋語氣平靜的說了一大堆，再看靈華，昏昏欲睡的站在原地，當真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
“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好的好的，秋秋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再給她找這些東西當玩具了。”
為了讓自己的話顯得更真誠，靈華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
姜秋：“......”估計又是從隔壁火鍋店學來的。
“接下來幾天我要離開帝都，這段時間你帶著小怨靈規矩點兒。”
“啊？你又要走啊？”靈華抬袖掩面，“你當真這麼絕情，忍心拋下我和小怨靈嗎？”
姜秋一臉黑線道：“我只是外出幾天辦事，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別說的我像個負心漢似的。”
靈華嚶嚶嚶的假哭，“這不是一樣的嗎？你這種行為別人稱之為渣女啊！”
怕生活作息老成的姜秋不理解什麼是渣女，靈華貼心的補充道：“就是那種提起褲子不認人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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